“学长,你可真是太坏了。”张廷玉则是坏笑道,目前奉系的党派基本分为两派,一派是以少帅张廷玉为首的二代,一个个都是手握军权的封疆大吏,另一派则是不属于二代。
“以后有的玩了,也不知道东北陆军讲武堂、保城军校、黄浦系、倭国陆军大学哪一个厉害,哪一派才更有才华。”杨雨亭的“傲”此时也尽显无疑,仿若南方已是奉系的囊中之物。
“说真的,我也很好奇,但是杨总长你可不能下去和他们玩啊,你下去那叫犯规。”张廷玉开了一个玩笑。
“廷玉,你不知道目前倭国陆官派以我为首吗?”杨雨亭倒是问道。
“知道啊,那又怎么样,冯墉还是保城军校代表,六子还是东北讲武堂的代表呢。”张廷玉则是笑道,“看来黄浦系是蒋佰里为代表了,我就是一个吃瓜群众。”
“你是天老大,你老二,当然在一旁吃瓜了。”杨雨亭也笑道,毕竟对他来说,奉系已经是他的家了,他也很感谢张廷玉,毕竟很多事情要不是张廷玉从中斡旋,他和少帅的关系一定会很僵。
张廷玉和杨雨亭聊了一会儿,李学便神神秘秘的找到张廷玉,张廷玉见状也是急忙回到办公室,“抓到了,抓到给我熬好了没。”
“熬好了。”李学拿出一个水壶,张廷玉接过来就喝,李学还打趣张廷玉“你不是帮少帅抓的吗?怎么现在喝上了。”
“我先替六子拿拿味。”张廷玉脸不红,气不喘的让少帅背锅,张廷玉品尝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夸赞这药汤的美味。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张廷玉默不作声的把李学抓的药放在了桌子下面,“进。”
“廷玉,果然不出你所料,汪精未残部这一次私下跟我们联系,大部分都同意向我们奉系投诚,还有一件事情,将校长联系你了没有,我听少帅说将校长想把咱们训练的这支部队调回去,可能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杨雨亭坐到张廷玉对面侃侃而谈,只是那翘起的嘴角,预示着他心情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