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娘娘,你说过要饶奴婢一次的,王后娘娘您不能食言啊。”春桃抱着王后的大腿卑微的祈求着。
“本宫是说过要饶你一次,可本宫也说过事不过三。是你犯规在前,本宫食言在后,这也不算是委屈了你。本宫会命人好好善待你的家人,别怪本宫心恨,谁让你坏了本宫的规矩呢,来人!”王后娘娘一脚踢开了抱着自己大腿的春桃,抚了抚头上想要滑落的发簪绝情的说。
“娘娘,您饶了我这次吧,饶了我,我再也不坏规矩了,饶了我。王后娘娘。”
侍从拉着已经瘫软不断求饶的春桃走了出去,殿外已经站满了低头不语,战战兢兢的侍女们听着,春桃的哭诉由远及近的被侍从拖到了她们的面前。
王后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从密殿走出来,坐到了正殿上的几榻上,环视着殿内的中侍女们。春草端着一条白绫,不紧不慢的从侍女中走出来,朝着王后娘娘俯了俯身,转身用漠视的眼光看着众侍女说道:“春桃,今日坏了栖霞宫的规矩,按宫规赐白绫,谁愿意来完成这次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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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们低着头都不敢言语,没有人站出来。春草看了一圈又喊道:“谁愿意站出来,谁就是下一个春桃的替代者。不用再在殿外辛苦的洒扫,只需要专心致志的侍奉王后娘娘即可,你们好好想想,机会只有一个,我数十个数,数完如果没有人站出来,这个机会就会留给新来的侍女,你们好好的想想,是要当辛苦洒扫的侍女,还是当一个体面又轻松的侍女。我现在开始数了十、九、八、七、六、五、四、三……”
“我,我来。”春草还没有数完,侍女中就有一个面色暗黄的侍女站了出来,朝着王后行拜礼道:“王后娘娘,奴婢满喜,愿意一试。”
“好!”
“是,娘娘。”春草会意将那条白绫端到了满喜的面前,满喜伸出哆哆嗦嗦的手将那条白绫拿到手里,站起身来朝着春桃走去。
春桃使出全身的的力气也没能挣脱钳制住她的两名侍从,只能满脸泪水无助的摇头朝着满喜喊道:“你不要过来,不要,满喜你有没有想过你替代了我,也会和我一样落的这样的下场。”
“你少忽悠我,王后娘娘贤良淑德,若不是你坏了规矩,娘娘怎么会狠心处罚你。我才不会和你一样的坏规矩,你快去死吧。”
春桃听着满喜的话语,点醒了自己,曾几何时自己也说过这样的话:王后娘娘贤良淑德,我才不会和你一样坏了规矩,你快去死吧。是啊,不经历又怎会知道结果怎么样,现在听到这些话,真是大大的讽刺。春桃坦然的闭上了眼睛,落下了悔恨的泪水。
春草探了探春桃的鼻息,确定春桃已经死去了,将系在她身上的腰牌摘了下来,低着头递到了王后娘娘的手里。王后娘娘看着腰牌上的“桃”字,朝着满喜招了招手,满喜会意的低着头走向前去。
“拿去,以后它就是你的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春桃。”王后云淡风轻的说着。
满喜高兴的在衣衫上擦了擦手,用双手将腰牌接了过来,行礼说道:“谢王后娘娘赏赐,奴婢以后就是春桃。”
“呵呵……”王后高兴的笑了起来,满意地朝着满喜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说道:“本宫乏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娘娘。”春草指挥着两名侍从抬着死去的春桃退了下去,新任的春桃带着其它的侍女们也退出了宫殿,栖霞宫内又恢复了平静和昏暗,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言真睁开惺忪的双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回了床上,有两个身影在自己的床前忙碌着。言真挣扎了一下想要自己坐起来,却被床边的小五子摁到了床上,嘴上喊着:“贺太医,殿下醒了。”
贺太医听到后放下手里的毛笔,急急的来到床边,将手搭在言真的手腕脉搏上用尽心的按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问言真:“殿下,有没有感觉不舒服的地方。”
言真揺揺头问小五子:“这是怎么回事?贺太医怎么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