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拿好,我走了。”
棒梗将东西塞到刘春燕手中,然后骑着自行车离开了。
刘春燕拎着两个布兜往家走。回到家,刘母一眼就看到了自家闺女手里拎着的布兜。
“燕子,兜子里拎的什么。”刘母接过布兜子,感觉还挺沉的,有快二十斤了。
刘母打开袋子,好家伙,罐头,麦乳精,一只鸡,白面,棒子面。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燕子,这东西哪来的?”刘母疑惑地看着刘春燕。
“一个朋友给的。”
“什么朋友能给你这金贵的吃食。”刘母追问。
“妈,你就别管了,反正不是偷的。”说完便往屋里走。
他们娘三个挤在不到十五平的屋子里,一个小厨房往里走就是睡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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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炕上会拉了个帘子,将弟弟和他们母女分开。
刘春燕将东西放在桌子上,心中思绪万千。她知道自己和棒梗的关系是不被世人所接受的,但她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她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她愿意为了这份感情勇敢地走下去。
今天晚上是她家这几年最丰盛一顿饭,鸡肉炖白菜 土豆 ,二合面窝窝头。
刘春雷(刘春燕的弟弟),大口的吃着菜,十四五岁的年纪,瘦的皮包骨,一边吃还给姐姐和妈妈两人夹菜。
“妈,姐,别看着我,快吃啊。”
“哎。”
等刘春燕刷完碗出来被刘母 拉到了一边。“燕子,你和妈说实话,这些东西到底是谁给你。”
刘母心里忐忑的不行,她怕,她怕,女儿和她一样给人家做外室,起风之前她还是和一大家子一起生活, 老爷有三房姨太太,起风后,他家被定性,老爷太太他们被弄到东北农场,老爷为了护着雷子,这个唯一的儿子,提前 将他们母女三人安排在这里,没想到一去这么多年,再也没回来。
她靠给街道干临时工,养活一双儿女,一个小小的感冒一直拖着没看,变成了肺炎,没了收入,只能女儿顶起这个家,好在找了个扫大街的活,勉强维持生活。
刘春燕见母亲一直逼问,反正他俩也没干什么,就是帮了帮贾哥,只好说道。“就是我们街道的贾干事,我和他就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