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满身酒气的,我扶住快要倒地的宫子羽,“羽公子。”
“你怎么在这里,还……是这副打扮。”难道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她已经被选了夫婿,但为何,我一点记忆都没有。
宫子羽不小心碰到了扶着自己手腕处的白皙柔夷,
“莫非你…是我的新娘。”
突然,宫子羽因酒醉而泛红晕的脸上露出真实的笑意,像是孩童得到期待已久的糖果,单纯的喜悦。
坐下,看不远处有两人,站着坐着。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宫子羽的笑脸。
“有什么好笑的。”我说怎么会走这么快。原来是为了找宫子羽。想必她常在河边散步,
也是为宫子羽。
宫远徵露出手里的小铃铛,随后毫不留恋地向下抛去。他转身,
甩开一旁的帷幔,通往返回的方向。
铃铛坠在地上,中间擦过石头,轻撞出银铃的音声。
“羽公子,你醉得这么狠,还是快回去休息吧。”
耳边轻微的铃音,我微笑看着他不算清醒的模样。
“我确实是有些醉了。阿…云,可以这么叫你吗?”
“嗯。”轻轻松开自己的手,宫子羽站稳一点,看着我,
“若是明天,
还能再见到你,就好了。”
看着面前真诚相予的宫子羽,坐在栏杆的架面上看着他,随后垂目,
面暖。
我慢慢,将手贴在柱梁面上,眼睛注视下方,“明日,……”
“若雨水未至,我会待-在泉池边。”
“真的嘛,那我们就说定了。”
看着宫子羽离开,
我静静地注视那颗静静停留在泥土表面的银铃。光线的映照下,
它的存在感愈发卓越。
起身,转身朝下方走去。沿着台阶,慢慢走到水池旁,从石块下的缝隙中,捡起快要陷进泥中的小铃铛,
怎么这里还有一颗。
。
第二天,女客院落里。
“等等。”
“若真是宋姑娘所为,那对她有什么好处呢?”
“在这里的各位姑娘,包括众多管事都知道,宋四姑娘获得的是一个木牌,
姜姑娘出事,最受益的人会是她吗?”
新娘中,有一位姑娘提出异议,想要为宋姑娘洗脱嫌疑。
她的目光直向宫子羽,话语中则是伤害姜离离姑娘的嫌疑指向在外人看来,
最受益的我身上。
哦。
慢悠悠地走动时,在表面上确实的未受伤前的自己没有什么大差别,
但只是表面上。
从外面回到女客院落里,似乎曾经见过这位新娘,从昨天开始,她看向我的目光,突然带有几分了然的得意,和傲慢。
“此言有理。”众些人,中有新娘点头。
“羽公子,你不会因为人不同的缘故,就厚此薄彼吧。”
是那位新娘,看向我,“云姑娘,敢让别人检查你的指甲吗?”
“红色的蔻丹,与宋四姑娘的药瓶中,毒药同色。不如检查看看,是不是现在损缺一块,又是不是存留毒粉。”
是这样没错。我藏起根本就没涂过蔻丹的手,唯有其一,裸于袖外。
那是我昨日不小心磕碰到的,而淤血的指甲,乍一看,确实像涂得蔻丹。
“是不敢吗?”
从她的视角里,我确实是心虚模样。
“原来是这样。
我竟不知女客院落,竟然发生如此残害人性命的事情。”
宫远徵领带侍卫,将刺客逃离的终点,锁定到女客院落。鉴于,是待选新娘入宫门后才会出现这么多疑案,宫门中人自然将搜捕重点集中在众新娘中。
宫尚角才刚回来,明面是从女客院落路过,前往执刃厅。
也为确定宫远徵所处的方位,
等他一起前往。
“羽公子,你相信我吗?我没有做过,伤害姜姑娘的事。”
“那你就是承认,毒粉是你放在宋四姑娘房中,目的就是为了嫁祸他人。”
“你怎么如此咄咄逼人。这位姑娘,我我没得罪过你吧。”
“云姑娘,
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若是没有,即便有宫子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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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保不了你的。”
看向身旁的宫子羽,我总不能说实话。
“云姑娘,真是你做的吗?”
“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
“宫子羽,别忘了你的身份。”
看到宫子羽有些期望的眼神,我自然是摇摇头,“当然不是我。”
被金繁侍卫挡住,我握紧自己的手,看向那位新娘,她是自得的模样,
愤怒溢出眼底,垂着头被侍卫带出去。众人散去,只剩那位新娘,几步叫住,
即要离开的宫远徵。
“徵公子,实不相瞒。昨夜,我曾亲眼看到,……云为衫,她穿着夜行衣,从屋上潜回到女客院落。”
“云……”为衫?
“多谢姑娘提供线索,宫门感激不尽。”宫远徵将疑点耐下,表面含笑道。
随后快走几步,离开女客院落。只留她站在那里,为自己的行动加油打气。
。
“你们都知道,不是我。”
三堂会面,我坐在地牢的审讯座上,
“在宫门中,平白多出的、性格突变的大有人在,他们知晓未来之事,一次又一次,进入宫门,妄言改变。宫门中人,也因此陷入无止境的重复之中。
只有宫门血脉,记忆中存留这些不断的重复,也逐渐因此懈怠而厌烦。
烦得很。三位长老干脆不再现身,除了一些必要的强制出现。前山有四宫之主,宫紫商,宫尚角,宫远徵,宫子羽,
对此感到十分烦扰。
宫唤羽与宫鸿羽下棋,“父亲,又是这副棋局。”
开场,循环开场第一幕,就是这里。
这么多次,整个人身心懈怠。此时此刻再有野心的人,再筹谋深算的人,被迫走强制剧情的时候,都是一副“肾虚”表情。
“等等吧,就快下完了。”宫鸿羽掷出一枚棋,可动作不像是平静下来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