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花公子急忙捂脸,“谢谢你,以后一定当面感谢。!”
跑得更快了,我见他的身影。
“小徵,我们去把野猪送回去,好不好!”
“好呀。”轻而易举提起昏迷的“小”动物,小徵的眼睛都瞪大了。
“姐姐你真厉害。”化身小型无情吹捧机,宫远徵知道姐姐就爱听夸奖。
“哪里。哪里。”
把野猪扔在深林里,我牵着小徵的手,一起回去吃晚饭。那年,我十三岁。
他六岁。
药炉的盖子掉在地上,宫远徵感受到左手的抽痛,一时忘记此时自己的伤情。
“尝尝,我新做的丸子。”甜味掩盖住药物苦涩,这东西严格来说,不算是药。
但偶尔,当个零嘴吃吃也挺好。
塞进宫远徵嘴里后,我捡起地上的盖子,将其冲洗后,擦干净,放在药炉上面。
“还好还好。”检查一下他的手,确定无事之后,这才放心下来,朝他点点头。
宫远徵咽下丸子,“这是什么?”还挺好吃的。
“补身体的。虽然我干涉不了你的行为,但以身试毒这样的事以后还是不要有为好。”不然你无了,我上哪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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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不要多吃,偶尔当零嘴吃吃就好。”用隔布提起煮药的炉子,将里面的汤药倒进碗中。
“你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