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任务,我可没捣乱过。但你一直挑衅我,是什么意思呢?”将那瓷片从托盘取下,拿起刚洗干净的碗放在里面。
“宫远徵啊。如果不是我来得及时,他可就伤了。”心脉,可疼呢。
“你也是……”无锋。
“天地玄黄,”上官浅的表情一时惊愕,但很快恢复平静,可眼中还有试探。
“魑魅魍魉。”实在无奈,笑着接住下一句。也有心理因素,上官浅此时,仿佛那半月之蝇又开始发作了。
“你……怎么…没事?”
“你不妨试试挨过去,就算不吃解药也不会发生什么。”
扶住上官浅的手臂,毫无征兆说出这句话,惹得她心中如泼下一盆冷水。
“可我不相信你。”
“嗯。走吧,他们……也该说完了。”手指被瓷片划伤,溢出血液。我想了想,滴入上官浅微张的口中,唇瓣微红,
也算有了用处。
“你……”上官浅体内灼热渐消,看向我的眼神变得复杂。
“回去吧。”将多余的红色抹在嘴唇,整个面容艳丽了不少。
。
“可聊好了?”
其实聊什么也无所谓,兄弟之间的体己话,还是怀疑猜测的阴谋论,都可以。
看向宫远徵,他的眼眶微红,似乎又哭过一次。我将托盘放下,
上面是多拿的碗筷。
对面坐着宫尚角,左手边是宫远徵,右手边是上官浅。我虽然不爱多说话,但是也享受家庭和睦的氛围。
“你手怎么回事?”
“不小心划伤的。”用布条包裹着,捧起碗时露了出来。
“我来吧。”宫远徵接过我手中的碗,将它用于原本的用途。
人就怕比较,至少明面上,上官浅眼中有期许,只是……她的手又没受伤。。
低头时,无奈地笑着,上官浅拿起筷子,这时一只手伸到眼前。她看向宫尚角,眼神中有惊喜,随后将手边的碗递给他。
上官浅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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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宫,我合上房门。将微湿的头发用木条挽住,却猝不及防被人搂抱住。
又哭哭,你真是个爱哭鬼。
转过身后,胳膊搭上他的肩膀,与他紧紧相拥在一起。
嗯嗯,毕竟我比你大一岁,亲爱的远徵弟弟。
眉心相抵,彼此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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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误会,什么都没发生。
和衣而眠,睡得还挺踏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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