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板托在臂弯处,低头执笔将人的模样添在纸上。白展袖墨发披落,粉唇微启,碎发揉在脸颊。
殊不知自己如今的模样亦是一抹清新的美卷。就这么突然地撞入人眼中,那人眼睫微颤,注视其清丽的面容,随后低眸错落,
恢复先前的姿态,也揉红了耳廓。
笑意盈盈,将画板移开,重新将视线投向又重新出现的上官浅的身影,
眼神交流之际,低首拂过侧耳发须,倾身要去捡掉落的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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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画纸收进卷布里,慢吞的动作将时间拉长,足够让这片地域只剩下我一个人。
挎着布包,来到溪边,将落下的暗器囊袋捡起来,实话实说,我觉得这个方案很沓,实际表明他们对演戏的热爱。
摸索上面的刻纹,掩饰后藏在衣袖中而后寻了一处石板的位置,将溪水边生长的绿草辨清,拿出有关植物鉴别的书籍,
翻找上面的图样。直到……云为衫和宫子羽一同从女客院落出来,经过此地,撞上静坐在溪边石板的女子。
“姑娘,几日不见过得怎么样。”听到云为衫的声音,我的视线从书面的植物图移动到她的身上。
“你们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是如出一辙。”视线在她和宫子羽身上浮动一秒,我笑着回应,然后收起自己的东西。
“姑娘,你就不能别调侃我们。”宫子羽随后赶过来,然后就在听到我说的话,接言说道。我避开他与她的目光,将
视线移开,而后轻笑道:“羽公子是要接云姑娘去羽宫吗?”
等到肯定回答,便在随后与他们告别,我重新坐回那里,拿书时候碰到捡到的器物随后决定先把东西送回去。
可回到徵宫后,未见到宫远徵的身影,再询问人之后才知道,他是急匆匆带着侍卫去了角宫。
来到角宫,将暗器囊袋交给门口的侍卫,如此说道:“我在溪边捡到徵公子的暗器囊袋,麻烦你将它送进去。”
“姑娘是否能等待片刻,待我送去后听角公子的吩咐。”
“……可我不进去。”可那名侍卫已经走进角宫中,连带着身后看守的侍卫挡住了我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