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琦和邬春阳起身回道,领着白问之、杨副处长、冼先生走出包间,包间里只剩下安静倒茶的何逸君与左钧三人。
“怎么,听了我们说的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左重刚刚注意到弟弟似乎有话想说,为了避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故而让其他人离开,这才问道。
左钧沉默了几秒,无奈的挠挠头:“兄长,政府不是应该善待学生吗,为什么要禁止他们前往西北,这好像跟先总┴统遗志不符。
还有,从那位白厅长的反应看,兄长你的权力很大,处在这个位置上,你是不是也要做身不由己的事情,就像拦┴截学生这件事。”
“哈哈哈哈。”
左重笑的很开心,算他没有白疼这个小子,对方并没有像影视剧里的那些“兄弟姐妹”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攻击自己的亲人。
大笑之后,他拿出配枪拍在桌上,意味深长道:“枪,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它对┴准谁,保护谁,取决于拿枪的人。
没有什么身不由己,重要的是你要明白自己做的事情对国家、民族有没有益处,对,那就要坚持下去,纵然万夫所指。”
左钧、程丹莉、罗永英面露疑惑,以他们的人生经历不能完全理解这些话,难道身不由己做下的错事就不算错事吗。
见他们还是不明白,左重从座位上起来招招手,示意三人跟自己走,出门后他叫上古琦以及白问之乘车前往了某个地方。
十多分钟后车队在一栋小楼前停下,小楼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春红楼,一派灯红酒绿的模样,左钧好奇地看了看,不知道左重是什么意思。
左重没有跟他解释的意思,对着走到车窗旁的白问之点点头,沉声说了一句:“老白,把春红楼给我封了。”说罢就闭上眼睛。
白问之屁颠颠跑走,没过一会乌拉乌拉的警笛长鸣,一辆辆警车飞驰而来,并在嘎吱的刹车声中停下,将春红楼堵得水泄不通。
大批穿着警┴服的黑皮跳下车,什么也不说便踹门进店,几个看场子的袍哥被一个个按倒在地,脑门抵着枪口,吓得浑身发抖。
虽然离的有一些距离,但在车上也能听到里面鸡飞狗跳的闹腾声,片刻后一群低着头的男女被铐成一长串走了出来。
前后不过十多分钟而已,方才还歌舞升坪,灯红酒绿的春红楼突然就给人一种破败的感觉,惹得周围百姓议论纷纷。
“这是家技院,很多人反应他们强┴迫妇女,稍有不从就拳打脚踢,有数人被他们活活打死,只是警署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车上的左重缓缓开口道:“因为这里的老板是山城警察厅的一个副厅长,调查人员还没有出门,楼里的人就收到了消息。
对于其他人,查这件案子千难万难,不过对我来说,有没有证据不重要,没有证据我照样办他,罪名就是勾结异己分子。
你说这是不是在做正确的事,我想,起码在那些被他们欺辱的妇女眼里是的,是我将她们从万劫不复的火坑里救了出来。
如果我不是军统局副局长,能够做到这点吗,显然不能,以后你遇到所谓的身不由己,要学会借用这股力量为自己所用。”
先前的情形和左重的这番话在左钧、程丹莉、罗永英这里无疑是震撼的,一些长久以来形成的观念被粉碎,剧烈碰撞……
大家注意身体,咳死了,最后一段情节的创意来自某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