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笑了,情报科刚刚把金陵城的药店摸透了,很清楚哪家药品卖什么药,监视工作容易多了。
“嗡嗡嗡。”
这时外面响起巨大的噪音,会议室左重说了两句,发现手下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气得直接走出去。
接着他看到有几个黑点在天空中飞来飞去,一会俯冲,一会加速飞行,原来是空军那帮公子哥在训练。
或许是玩够了,飞机慢慢向明故宫机场飞去,左重黑着脸走了回来:“没事了,空军在训练,大家继续。”
古琦提了个建议:“继续提高赏金,既可以迷惑对方,也表明咱们对证人被杀的态度,你看呢科长。”
左重点头:“就这么办,不过太小家子,提供有效线索赏两千,带我们抓到人的赏五千!立刻执行!”
这个消息犹如在金陵城投入了一颗深水炸弹,将很多人震的头晕眼花,也有些人暗中嘲笑,认为这是左重栽了跟头,气急败坏了。
比如便装男子就躺在床上咧嘴笑了笑,又抓了抓伤口,他重新处理了伤口,可这两天还是很瘙痒。
可抓着抓着,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为什么会有液体,将手放到眼前一看,直接将他吓得爬了起来。
为什么自己的手上都是脓液和血,等再看看腿上的伤口,便装男子直接惊出了一身冷汗,发炎了!
上过战场的他明白,伤口发炎不是件小事,很容易危及生命,可当时已经包扎了,为什么会发炎。
他黑着脸想了想,觉得是当时制造伤口的匕首不干净,或者是攀爬排水槽时有脏水渗透进了纱布。
“混蛋!”
便装男子小声骂了一句,都是那两个该死的叛徒,要不是为了杀他们灭口,自己怎么会伤口发炎。
伤情耽误不得,他立刻找来盐水做了伤口清洗,最后又将用酒精浸泡过的棉花压在了伤口上消毒。
这已经是最好的处理,剩下的就交给时间和命运了,便装男子再次躺到了床上,心中忐忑等待着。
可第二天一早,当摸到滚烫的额头,以及渗血的小腿,他知道不能再等了,自己必须去医院进行治疗。
将屋内痕迹做了清理,他强忍着疼痛,急匆匆走出住所很远,叫了一辆黄包车前往最先进的中央医院。
以往不觉得,现在便装男子觉得黄包车实在是太慢了,但他的掩护身份,并不适合乘坐昂贵的出租车。
“快,快点。”
他大声催促着,汗流浃背的车夫翻了个白眼,暗说有钱就坐汽车去,继续不紧不慢的拉着黄包车。
等好不容易到了中央医院,看到人山人海的病人,便装男子又改变了注意:“去第三区的施诊所。”
车夫自然不会管他去哪,反正又不耽误赚钱,于是懒洋洋道:“那您坐好了,去第三区得走好一会。”
便装男子靠回车座,中央医院里人员情况太复杂,说不定会有中国情报人员,还是多加小心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