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明:“白露很特殊吗?值得这些人跑到地表来搅风搅雨?”
boss露出非常狰狞的笑容:“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些家伙的目标原本是你。”
江雪明:“是我?”
boss解释道。
“他们的第一目标很可能原本是你。”
“只是你给人的灵感压力太强了——这些脆弱的闪蝶没有什么正面作战的能力,与文不才的魂威相比,你的老师们所受的魂威攻击简直像是毛毛雨,完全不会影响他们的作战能力。”
“所以,我有理由认为,全能之手选了一个比较容易接近,看上去比较好说话的江白露,试图通过你的妹妹,来向你讲述另一段人生的美好。”
江雪明:“我不理解。”
江白露:“我不理解。”
步流星:“我也不理解。”
小七:“如果这些家伙把雪明变成女人,我就可以理解了,这是好事!大好事呀!”
boss最终强调说明。
“很难理解吧?我想也是,全能之手在地下世界的事迹,有人爱也有人恨。他们只对意念强烈求生欲旺盛的人们施以援手——像是雪明和白露这一对远走他乡,挣扎求存的兄妹。在他们看来就是需要帮助的目标,只是帮助的手段如雷霆暴雨。”
“地下世界的环境其实不适合人类的生产,复杂的辐射地磁会催生许多畸形,有很多被父母遗弃的畸形孩子——全能之手也会义无反顾的帮助这些畸形儿再造人生。”
“他们接各种委托,挣钱过日子,在车站挣来万灵药,或者购买各种白夫人制品,把自身当做生命女神的代行者,作为看护人,将血汗钱都花在这些孩子身上,培育他们长大,不论他们以后变成什么人,好人或者坏人,至少不是死人,哪怕是破碎的魂威,也是优秀杰出的人。”
“像是江白露——是我们在地表世界接触到的,第一例维塔烙印患者。现在我们收集到的线索来看,全能之手已经将这种暴力又温柔的慈善事业开展到地表了。”
“或者是...”
boss话锋一转——
“——江雪明,你的账面数据实在过于诱人。这些全能之手,这些平时在地下世界忙着收养弃婴的奶娘们,主动跑到地表世界来找你了。”
“维塔烙印与自然界大部分病毒一样,非常畏光。在阳光下癫狂蝶活不过两个小时。”
“哪怕是这种恶劣的条件,你的三元质依然吸引着他们,要这些奶娘拐弯抹角,试着接近你的妹妹,藉由男女肉身的神奇变化,来向你展示重塑人生的神奇造化。”
“我差点就心动了...”江白露念叨着:“哥,我真的不能变成你老弟么?你知道练肉多痛苦么,文澜叔叔与我说的训练标准,是你们的一点五倍,我还是不怎么长肉,我想变得厉害!我想保护自己!我不能给你添麻烦对么!我想帅帅的,我可羡慕阿星哥哥了——不是你去地下世界给我找药水,而是我们一起去!”
江雪明随手抓来一盒巧心脆往妹妹嘴里塞,要白露别再胡思乱想。
“其实有一种编排,有一种故事更帅。”
他与白露认真说起另一个范式。
白露:“嗯!你说。”
雪明:“故事里总有公主被抓走了,恶龙还是魔王什么的,把公主关在塔楼里,等着人们来救她对吗?”
白露:“我就烦这种事儿!不然怎么会有变成男人的想法呢?这个全能之手真的很会搞营销,直击我的痛点了属于是。”
雪明继续给妹妹投喂饼干。
“但是白露,你想想,如果这个时候,很遗憾,勇者他没来——公主却从裙子下边掏出一把大宝剑,把塔楼劈了,把龙杀了,把魔王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是不是好鬼赞。”
白露立刻打消了变成男人的想法。
“我要这个!给我这个!”
......
......
boss双爪合十,给雪明最后提个醒。
“我知道你能处理好这件事,对吗?
江雪明:“你问的处理好,是怎么个处理法?”
boss:“比如——如果往你妹妹身上种维塔烙印的人,落到了你手上...”
江雪明:“我会把这家伙送去医院。”
boss:“只是打一顿?”
江雪明摇摇头:“不,我要这个人服下氰化物,身体长出红色疮疤,用手术刀划烂这家伙的五脏六腑,让他体验白夫人对白露带来的伤害,然后给这家伙打一针万灵药,与他谈谈怎么做慈善的事,或许能用他的方式帮他再造人生。”
boss是见过大场面的猫咪,对江雪明的手段赞不绝口。
“我得感谢全能之手,把你这么个极品送到我这里来,我很感动,都不知道该怎么谢谢这些人——你好坏哦!~我好喜欢!~”
通话视频结束。
要找到这个神秘的全能之手成员,还得从三位老师的商场之行寻找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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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明回到餐厅就听见老师们说起哲学废话,互相说服着对方,要接受这样的人生。
步美阿姨看得很开。
“当一个人有了很多钱,就意味着有了很多钱。”
保权老师是义正言辞。
“一个人能力越大,就意味着能力越大。”
文澜教练瘫痪摆烂。
“一个男人变成了女人,就意味着变成了女人。”
只有宗竹老师非常精神,她刚刚发了一条消息,立刻把手机当做手榴弹丢出去。
步流星接得稳稳当当,好奇问道。
“李老师!你是干啥了?这么紧张?”
李宗竹捂着脸,理着发丝,“我大徒弟和我表白了!他神经病啊!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复!我骂完他就丢手机了!真的好怪哦!”
江雪明不理解:“可是...你不是和学生们都讲过,你是男人吗?”
李宗竹猛敲桌,这金发姐姐脸涨得通红,生了大气非常懊恼。
“问题是我这个徒弟说,希望我快点变回去!他很不适应!”
大家都不说话了。
江白露理了理其中逻辑。
她先是指着宗竹老师,又指着天花板,肢体语言非常多。
她想起宗竹老师那个刻板认真的大徒弟——应该是交了最多学费,最用功最刻苦的大师兄,也算宗竹老师的衣食父母。
那么大师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