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她的小徒儿真的好乖……
怎会有这样好欺负的小受气包?
“眠儿,你定是为师费劲心思抢来的小童子。”也定然是抢来的,如若不然,这样好的小姑娘,天道必然舍不得给她。
她声音有些低沉婉转,像是大提琴在拉动圆舞曲,优雅矜贵沉稳。
郁眠反应过来了,刚刚自己又被耍了!?
她气的想要挣脱开这窒息的怀抱,却拗不过这人像是寒铁钳子一般的手臂,随意推搡两下后放弃了。
“升卿,你太过分了!”郁眠一怒之下,放出一句狠话,“再骗我,我就不理你了。”
“不行。”升卿靠在郁眠肩上,干脆直接地拒绝她的威胁,郁眠的威胁狠话,就像是羽毛扇一样,扇过的时候,痒痒的……
郁眠咬牙,后槽牙磨了两下后,想起她刚刚自己神态…算了,大发慈悲原谅她一次。
“坏蛇。”她带着吐槽地小声啐了一声。
“…刚刚是发生什么了吗?你为何那样情绪不稳?”郁眠学着升卿时常拂着自己背部的动作,手心照着蛇女人背部轻快地拍了拍。
升卿不过一息就整理好情绪,此刻徒儿在怀,那滔天的怒气也按耐住。
“那印上的标志,为师曾见过。”
“在哪里见过?”郁眠给她顺毛问道。
“万兽监牢。”
说起这个名字,那股隐恨又从牙缝里挤出来,升卿抬手间三颗魂珠出现,周围原本用来照亮的蓝绿色火点像是吸铁石被吸引着靠上去。
听着魂珠里魂魄痛苦到极致的惨叫声,一声高亢过一声,比揪住脖颈的大公鸡还要尖锐。
她这才稍稍平复一下情绪。
郁眠这才想起,升卿说过她曾经是被当做魔尊大药培养的,被屠尽全族留她一蛇,借全族气运培养之。
看来眼前的东西和当初养大药的那个魔将有关。
“升卿,你还有我在的。”她不会安慰人,最终还是憋出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语。
可恨语言总是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