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你让人将云香看管起来,等今日事毕,我要亲自审问!”
“是。”陈翰墨拱手,让陈鼎鸣带人将丫鬟拽了下去。
陈丞相重新看向季侍郎。
“如今水落石出,真相大白,我也想让季侍郎给我一个交代!”
季侍郎眼神阴鸷,他拱手,皮笑肉不笑:“丞相大人好手段,这件事确实是我彻查不严,才闹出了这种笑话。”
“不过,还有一件事,本来是想私下解决的,但是既然丞相大人如此厉害,不如就再亲自审一审另外那人。”
说罢,他拍了拍手:“将胡老爷子带上来!”
陈清音一愣。
琳琅:“胡老爷?他不是被关押在大牢里吗?怎么又出来作妖!”
不一会,胡老爷被官差提上来。
他浑身瘦弱,伤痕交加,看着陈清音的眼神,却像是毒蛇一样恨不得撕碎她。
季侍郎催促:“胡老爷子,你在牢狱里,说你要状告自己之前的儿媳妇与人通奸,这到底怎么回事,如今陈三小姐和其父亲家人都在这里,你不如一次性说清楚吧!”
胡老爷子声音沙哑:“我儿死的冤枉委屈,都是被这毒妇所害!她从新婚夜那天开始,就偷汉子,行迹恶劣,歹毒至极!”
这回,不止是陈清音,连带周围的人都怔住了。
什么情况?
胡老爷子唾沫横飞,激昂指责。
他说,当初胡允深与陈清音成婚没过几日,胡允深就找他说了自己的一个疑惑。
胡允深怀疑自己新婚夜被人打晕,没有行房事,可是帕子上却有落红。
“这件事一直困扰在我儿允深的心头,所以他这些年宁愿在外征战,也不愿意回家面对背叛自己的妻子,和根本不是自己骨肉的女儿。”
“但即便胡绵绵不是他的骨肉,他还是尽责照顾,给予了应有的责任,可陈清音这个歹毒的女人,竟然害死了他!”
陈翰景怒喝:“说话讲证据,我妹妹好端端的清白一个人嫁到你家,怎么就成了你口中说的那种人?”
“何况胡允深早就死了,无处可查,你们想凭空捏造,就败坏我妹妹的名声,没门!”
胡老爷拱手:“我今日已将我儿允深部分骸骨带来,只要滴骨认亲,一验就知胡绵绵到底是不是我们胡家的孩子!”
陈清音脸色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