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她曾形容过的,会愿意为她迷失自己,改变自己,想让她开心,在她开心时自己也觉得开心。
这种感觉特殊又奇妙,是对二哥对父王和母后都没有过的感觉,是对一个女子才有的感觉,不是怜惜她,而是想拥有她才有的感觉。
奕雀皇将凌卓的手放在他胸口,那里的心跳动的厉害。
凌卓嘴唇微微翕动,欲言又止,她止住心里所有念头,不想被他听去,避免打消他想如凡人一般爱人的想法。
她努力让自己心无旁骛的对奕雀皇说:“这样...便很好。”
得到她的肯定,奕雀皇放松许多,发觉自己还未着寸缕,便把她转过身去,自己穿戴整齐,方又出现在她面前,还去帮她拿了套干净衣袍。
凌卓意外他还记得她身上衣袍湿着,接过衣袍到屏风后更换好才走出来。
奕雀皇递给她一方棉帕,想了想又收回手,上前来小心的把她湿漉漉的长发拢在棉帕上,一点一点擦拭着,虽是有些笨拙,但很是认真。
凌卓一动不敢动的任他帮忙把长发擦干,回身看着他长身玉立气质清冷,道了句:“多谢。”
奕雀皇见她在自己面前冷静温顺的模样,心里暗自记下了与她相处的第一课,知道她需要什么,去照顾她。
凌卓见他发丝有些凌乱,便把他拉坐在窗前,用玉梳为他重新梳拢长发,选了支银簪将他马尾绾了个发髻,戴上银冠,垂下的金坠子长流苏簪在耳后垂至胸前。
满意的端详了下自己的杰作,嗯,还算挺帅气的。
奕雀皇听见她心里的赞叹,便不由自主的唇角上扬,眼眸若落了星辰,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