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竟然也有被你救的一天。”花七颇为感慨的拍了拍圣佑肩膀。
圣佑躲了躲,嫌弃的扫了扫他拍过的地方。
“喂,什么态度。你这麒麟年岁不大怎么臭毛病这么多。方才你明明能直接一箭射死那小子的。”花七不满的跟着圣佑从城楼上一跃而下。
“刚救过你。”刚救过你能不能闭嘴。
“救过本王了不起啊?!”花七不依不饶跟着圣佑。
“了不起。”圣佑难得唇角扬了扬。
饶是嘴贫的花七也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在右相等人纷纷避让开的道路上,二人边走边拌嘴,丝毫没有方才那一瞬间的默契,救赎的亲密。
北境,酆都城外。
皇隐白军队驻扎营地。
皇隐白听闻大军围剿却铩羽而归,随手抄起茶盏便砸向下方单膝跪地的世子皇凌夜。
皇凌夜不闪不避的低着头任杯盏砸在额头上,顿时一道血痕顺着他的脸颊一路流淌下来,染红了他线条清晰凌厉的脸庞。
“你这贱人生的废物。”皇隐白怒火中烧破口大骂:“若非恒儿太小,哪里会让你坐这个位置!”
皇凌夜低垂着头,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露出狠厉的光,混杂着仇恨与怨毒。
“今日奔狼族损失惨重,那炙龙定然会来找麻烦,你去和他讲明白,若他不肯你便把命偿给他。滚!”皇隐白怒吼一声,又将身边的一个花瓶丢砸过来,瓷器砸在黑金地砖上碎成万片残渣,迸溅皇凌夜一身,割裂了他的衣袍,划破了皮肤。
“儿臣领命。”皇凌夜语气低沉的应了一声,缓缓起身退下。
走出很远,仍能听见大殿内的皇隐白咒骂着他与他那被关进冷宫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