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明月好奇的凑过去看。
“自然是跟我对打的那些学姐的武器。我不光全给她们没收了,还挨个给了她们一人一巴掌。哈哈,你们是没看见,我以一敌十,打的她们哭爹喊娘。”舞明霞勇士归来,对比男学子斗败的公鸡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凌卓与明月不免凑过去对她好一顿夸赞。
贺东阳与夙歌对视一眼,看着彼此的惨状,又都冷哼着别过脸。
夙歌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瓷瓶递给贺东阳:“伤药。”
贺东阳刚想说小爷不用好高傲一把,而凌卓兀自接了过去,打开盖闻了下,感慨:“真的是好药。”这味道闻着与宫中的伤药不相上下。
“好药?”眼看凌卓都夸好,贺东阳便立刻把药夺了去,不忘对夙歌道了声谢。
凌卓看他忙不迭的摸索着给自己脸上药,便从他手里拿过瓷瓶,把他脸摆正,帮他把药涂在淤青的地方。
贺东阳看神女亲自上药,立刻笑眯眯凑过脸十分配合。
夙歌瞥了二人一眼,便转身兀自走进帝师院,眼不见为净。
“都被你气走了。”贺东阳意有所指。
“你别动。”凌卓把他脸摆正:“他眼里是程容琳在给你上药,所以才不会生气。”
“你可别玩过火了,让他以为咱们两个真有什么关系,到时候难以收场。”贺东阳眨着眼提醒。
“咱俩没有吗?”凌卓挑眉一笑。
贺东阳瞪大眼:“啊?有吗?”他曾想过,但知道她身份后就不敢想了啊!难道…
“咱俩不是死对头吗?”凌卓捏了捏贺东阳的脸颊,笑的诡异。
贺东阳失望,立刻撇下嘴角:“你可别闹了。我的心脏它也是会跳的,你总是折磨它,小心我还没给你当得力助手就提前死翘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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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拍木头。”凌卓抓着贺东阳的手拍了三下木质的栏杆,:“别在我这说不吉利的,我胆小,你要是敢死在我眼前,我定然不会饶了你。”
贺东阳却是笑了起来,桃花眼眯成了缝隙,嬉笑:“午夜梦回,臣肯定会第一个来找您。”
凌卓抬脚就踢,贺东阳利落的闪身就躲了。
对于天和院的下马威,地坤院就友善多了,去地坤院的学子今日修学骑射,回来时虽然满身风尘仆仆,却是个个喜笑颜开的讨论着课有多么有趣。
对于他们这些第一天就被分去上课的,在帝师院打扫的学子则是沉默许多,这一上午累的不轻,好在下午可以休息一下做些轻巧的活计。
接下来两三天,凌卓与明月以及贺东阳夙歌他们都在帝师院打扫,待到第三日清晨时分才又接到了分配去上课的通知,只是这次有所不同,竟然是悟道院开放为学子授课。
而且还是凌卓与夙歌他们两小队同时前去悟道院进学的通知。
一路上贺东阳寸步不离的跟着凌卓,生怕被邱楚人发发觉自己的气息。
凌卓虽然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但也没撵开他,照样与明月和舞明霞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一路走一路感慨。
夙歌却是对贺东阳的举动产生怀疑,他曾在山林中警告过程容琳贺东阳目的不纯。
但现在程容琳并没有疏远目的不纯的贺东阳,那么程容琳是被对贺东阳的感情冲昏了头脑?
这一点夙歌一点也不信,在他看来,程容琳虽是女子,却不像寻常女子那般矫情,她骨子里有一种率真与直爽,但不是没脑子的那种横冲直撞,反而心思缜密细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