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哈布斯堡家族对他们的怜悯,除了极少数家族依然还在做着皇帝会幡然醒悟的春秋大梦以外,其他家族的子弟都开始研究可能的考试科目。
因为弗兰茨并没有公布具体科目和题目,而且他在贵族眼中是出了名的难以捉摸,所以大家只能靠猜。
不过各大家族能屹立千年本身多少还是有一些本事的,他们很快就估计出了他们认定的大致范围,毕竟做官肯定要懂法律的。
这些曾经站在权利巅峰的贵族们想的不能算错,但也并不全对。
奥地利帝国第一届“文官”考试的标准很低,只要完成了中学学业就能参加。
不过考试的科目却远不止法律一门,甚至奥地利帝国法律都不是必考科目。奥地利帝国法典经过几百年的修修改改,加在一起有一千多页看起来和教堂的圣经一样厚。
能精通法律的必然是法律工作者,剩下的官员只需要知道几条最重要的法律就行了。
事实上奥地利帝国的“文官”考试相比于行测和申论,更像是古代的策论。
此时的弗兰茨还没有挑选万能型人才的资格,至少奥地利帝国此时的教育水平还不支持弗兰茨做这些过于奢侈的事情。
行测也许能靠答题技巧,申论也许能凭借工作经验和前人总结,然而策论没有过硬的专业知识和实际操作能力,以及对出题人目的的揣度能力,想要不跑题都很难。
奥地利帝国整个“文官”考试的大多数答卷看起来都像是反贼的自述...
尤其是在匈牙利问题、德意志问题、维也纳问题,考生们对这三个问题直抒胸臆、指点江山。
负责阅卷的奥地利官员们差点气得半死,几个负责情报工作的官员甚至开始直接抄录考生的个人信息准备将其设为重点目标关注。
不过也有一些官员暗自庆幸。
“还是皇帝陛下仁慈啊!如果让这帮人得了势,自己恐怕是要尸骨无存了!”
实际上这群十九世纪的考生和后世的网友很像,判案嘛,讲究一个爽利。
死刑起步,平均凌迟,上不封顶。并不是一句玩笑,他们是真觉得死刑很有必要,而且强烈支持酷刑。
只不过欧洲通常不用凌迟,而是用铁处女,鼠刑,穿刺之刑,炮击之刑,制成黄油、肥皂更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