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前只有美国人和英国人曾经在一年之内修建过超过2000公里铁路,计划的时间是否可以延长一些?”
老实说施瓦岑贝格亲王是真的觉得这个计划有可行性,毕竟在他心目中只要投入的人力、物力够多就没什么办不成的。
就像多瑙河的水患,一千多年了从来没人能治理,但弗兰茨在登基之前就将其轻描淡写地解决了。
如果不是匈牙利人炸毁了步森大坝,人们都已经忘了多瑙河时常泛滥这个事实。
而且那几十万匈牙利战俘不但每天供给他们吃喝,甚至还得给他们开工资。虽说支付只是预期钞和信用点,但如果不让他们干点什么,施瓦岑贝格亲王简直浑身难受。
但事实上修建铁路不只需要人,还需要各种材料,单单是铁轨就已经超过了此时奥地利的工业生产能力。
其他的土地、地区政府之间都需要协调,以奥地利帝国的情况,除了匈牙利和加利西亚以外基本都需要额外的隧道、桥梁。
如此浩大的工程,弗兰茨自然不会觉得奥地利帝国十年就能完成。实际上历史上的奥地利用了近七十年才完成了远比弗兰茨计划小得多的目标。
“当然,亲王阁下。就将整个计划定为一个三十年的长期目标吧。”
“三十年...”
施瓦岑贝格亲王有些失望,毕竟以他的身体状况,他真的不太确定自己能否活那么久。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的心脏不好又不善于控制情绪。”
施瓦岑贝格亲王尴尬地笑了笑,他的强势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他暴躁的性格,而时常发作的心痛又让他更加暴躁。
“让您见笑了,陛下。这是老毛病了,医生说我活不过三十岁,但现在我已经50岁了。”
“现在已经有了救治的方法。”
弗兰茨认真地说道。
施瓦岑贝格亲王一愣,随即说道。
“陛下,我尝试过很多方法,我戒烟戒酒,甚至把盐都戒了,但这些方法只能让我的头发越来越少。”
弗兰茨有些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