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时丹麦已经加入德意志邦联,很多事情已经由不得丹麦了。丹麦作为最晚加入德意志邦联的国家,说国内没有人反对奥地利提议的货币同盟是不可能的。
但弗雷德里克七世暴躁的性格让他不想做出太多解释,他直接给反对者买了去维也纳的票,并且派卫队将他们赶上了火车。
只是当这些丹麦民族的卫道士们真的抵达维也纳之后,没人真的跑到霍夫堡宫前和弗兰茨一决雌雄,他们只是缩在酒店之中不敢露面。
但在奥地利的秘密警察看来,这些人反而极有可能是危险分子,毕竟哪有人会来维也纳整天躲在旅店里呀?
事出反常必有妖...
其实和会期间想要搞事的人群并不少,除了那些被弗兰茨击溃的残党以外,最大的敌意来自匈牙利。
虽说奥地利帝国始终没有提到匈牙利问题,但是匈牙利问题却无处不在。
至少在斯特拉特福子爵看来这是一个可以拿捏奥地利帝国的痛点,只不过就算是他这种仇视奥地利的人也不敢在明面上讨论这件事。
毕竟奥地利帝国对于敢于干涉奥地利帝国内政的态度还是很坚决的,施瓦岑贝格亲王更是在斯特拉特福子爵第一次试图讨论匈牙利解放的问题时候表明态度。
“匈牙利事物属于奥地利帝国内政,任何试图挑唆内战或是干涉奥地利内政的行为将被视为敌对行为,我国有权将有上述行为的个人或团体视为敌对目标。
如果有哪位大使做出以上行为,那将直接被视为向奥地利帝国,以及神圣同盟宣战。”
看起来似乎是奥地利帝国在扯虎皮做大旗,准备拉着普鲁士和俄国当垫背。但实际上这是一种信号,那就是在底线和原则问题上奥地利帝国绝不退让。
起初斯特拉特福子爵还准备展现一下身为外交官的不屈和尊严,但很快他就打退了堂鼓,因为会场内外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奥地利士兵,施瓦岑贝格亲王的样子更不像是玩笑。
鉴于在整个1848年,奥地利帝国参与了太多战争,斯特拉特福子爵毫不怀疑弗兰茨会继续顶着内战的压力发动一场新的战争。
“野蛮的国家、野蛮的君主、野蛮的解决方式,我真是恨透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