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遭受到了无端的侵略,还是你们无端挑起战争?”
这一次说话的是卢森堡的小库尔德雷议员,普鲁士财政大臣弗里德里希·李斯特见此立刻补充道。
“没错,我们普鲁士就是收到了当地民众的求援信,所以才义无反顾地支持当地人的正义事业。
我们是在保护并非伤害,这也是我军完全有能力渡过艾达河却迟迟不动手的原因。”
弗里德里希·李斯特和小库尔德雷议员直接将这场战争重新定了性,普鲁士一下就从侵略者变成了保护者,而丹麦人则成为了加害者。
虽说国民议会倒了,但是德意志邦联中的民族主义者还是很多,德意志的君主们也对丹麦人没什么好感纷纷加入战局。
拉蒙德纵然浑身是嘴也没法说服整个邦联议会,丹麦国王弗雷德里克七世的表现更是不堪,后者在恼羞成怒之后甚至大喊。
“我是丹麦国王!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老实说弗兰茨真的很失望,这位弗雷德里克七世比传闻中的还要蠢,这种人还是死了比较好。
弗兰茨放下茶杯,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整个会议大厅突然就安静下来了,只有弗雷德里克七世还在咆哮。
“我是国王!...”
“您是要以丹麦国王的身份来和德意志邦联谈判,还是以石勒苏益格-荷尔施泰因公爵的身份来参加邦联内部会议?”
弗兰茨的语气冰冷,但更加冰冷的是周围的气氛,帝王之威让人不敢直撄其锋。
狂躁的弗雷德里克七世瞪着眼睛喘着粗气,但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