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后来大多都成了帝国高官占据了大量重要位置,其中安德拉希伯爵更是成为了奥地利外交部部长兼任匈牙利首相,甚至还成为了茜茜公主的绯闻情人。
哪怕是那些歪歪小说都不敢写的情节,却在现实中出现了。
弗兰茨不想这种笑话重来一遍,所以维也纳必然会血流成河。
首先便是这支叛军,不排除有些人是被裹挟的,但光是持械擅离军营朝皇宫进发这一条就足够判处他们死刑的了。
至于那支谁也没法劝住的游行队伍,他们同样作出了无法让人原谅的暴行,无论是行进过程中发生的暴行,还是之后蔑视皇权冲击皇宫的行为,弗兰茨都没资格替别人原谅他们。
法不责众,不该任何时候都适用。奥地利和法国情况并不相同,在大多数士兵眼中这就是赤裸裸的背叛,他们对于维也纳的民众本就没有多少同情。
尤其是在见证过了那些老兵的悲壮之后,无论是兔死狐悲也好,还是义愤填膺也罢。
总之军队不可能再对眼前这些暴民有任何同情,他们此时所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把眼前的敌人都杀光,至少不能让他们杀了自己。
临时七拼八凑的游行队伍是没法对抗正规军的,其中稍有些战斗力的帮派分子也没有实力与正规军作战。
如果是巷战或是躲在街垒后对射,双方还可能僵持一段时间,然而此时的局势刚好倒转,正规军占据着主场之利,并且不讲武德地设下了埋伏。
战斗或者说屠杀,并没有持续太久。随后赶到的摩尔卡中将率领的城防军同样如此,他们几乎没有做出什么像样的抵抗。
其实大多数人也没有抵抗的想法,因为他们觉得自己会被原谅,也应该被原谅。
不过这一次等待他们的是一场无须审判的死刑,很快刑场上的绞刑架就不够用了。
因为维也纳历史上就从未在一天中执行过如此多的死刑,于是乎不得不临时搭建新的绞刑架。
负责聆听临终忏悔的神父倒是够用,只不过此时的教会完全是站在奥地利这一边。
那些人的临终忏悔将会被艺术加工,然后整理成册,成为后世的反面教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