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做副业能攒够3000弗罗林也可以,此外要是能找个公民结婚也行。
虽然此时的东西方审美差距巨大,但是在男多女少,甚至连羊都找不到的情况,日本女性也可以接受。
至于日本男性劳工就不太可能有这个机会了,先不说殖民地女性公民的数量极为稀少,单单是地位上的巨大差异就让这显得有些天方夜谈。
除此之外,无论是审美、宗教,还是一些文化观念此时的加利福尼亚女性公民都不太可能去找个日本劳工去结婚。
其实最根本的原因应该是接触不到,无论是拓荒团,还是矿井几乎不会见到女性的身影,而奥地利的工厂是男女分开的。
于是乎干副业就成了摆脱劳工身份的最佳方式,毕竟加利福尼亚刚刚发展起来可没什么娱乐业。
很快日本劳工便开始了新的尝试。哪怕是有些还有良知,有节操的人也很快会在自己的父母、兄弟,甚至是丈夫的重压之下就范。
以当时日本女性的社会地位,这一切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其实以当时部分人的社会道德来看还是赚到了,不过随着经济地位的倒挂。
这些日本女性的自我意识开始觉醒,她们开始尝试脱离原本的社会关系。但是一个民族的传统观念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变的,这些人自然成了打击的目标。
一些帮派组织应运而生,他们干的就是那种让人不齿的勾当,同时维护着原本的秩序和观念,以及在必要时出手消灭破坏规矩的人。
不过很快就有人发现加利福尼亚公民的身份是对她们的一种保护,而一种新的武器诞生了,那就是法律。
日本劳工中的那些传统和家族在奥地利帝国的法律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所谓的黑帮在军队面前更是笑话,很快日本劳工最后的脊梁也被打断了,甚至那些原本团结日本移民的帮派摇身一变成了奥地利人维护统治的工具。
那些帮派分子踩着自己同胞的尸体获得了当狗的资格,其忠诚度简直是令人发指。
日本的风俗产业能在后世一骑绝尘自有其道理,很快日本风情街就在加利福尼亚地区遍地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