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杨·朋赫看到了金子才又恢复成平时那张臭脸,继续说道。
“烟不抽了,说正事吧。”
“您说,您说。”
“你们擅自和万那土邦开战那件事,我可不能当做没看见。”朋赫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是万那土王先挑起来的,我们好多弟兄都命丧他手,平民百姓死伤更是不计其数,还有烧毁的公馆.....”
“我不管!现在总部呼吁和平!而你们把那些土人打残了,谁会给我们交税?今年你们兰芳的税收再加上两层!”
“阿尔杨先生,我们是真没钱啊。还请多向上面美言几句!”古六伯说道。
“没钱?!没钱这是什么?”
朋赫冷笑一声拿出刚才的两根金条在古六伯面前晃了晃,然后又塞进衣服口袋里,之后便将帽子扣在头上大踏步向外走去。
“告诉你们!交不上税,你们以后就别想抽大烟了!”
古六伯只好率众跪在地上想要拦住阿尔杨·朋赫上尉的去路,但后者却看也不看地离开了。
最后古六伯只能拉住一个叫钱三的翻译。
“钱三爷,您不能不管我们啊。我们可都是大清子民。”
钱三本来是个兰芳矿工,但是由于在和其他公司抢矿的过程中被打伤,非但没有得到公司的补偿和救治,甚至将他丢到了鳄鱼滩附近任他自生自灭。
但没想到钱三命不该绝,正好有一队传教士路过将其救下,之后更是因祸得福学会了荷兰语,并且凭借自己努力成为了荷兰东印度公司的特派员职员专司华人事务。
在加里曼丹岛上,哪怕是阿尔杨·朋赫这个正宗的荷兰人也要礼敬他三分。
钱三对于兰芳可没有一点感情,随口说道。
“晚上把那个妞送去要塞,我帮你们想想办法。”
看到古六伯有几分犹豫,钱三也只是冷笑一声便扬长而去了。
“三爷!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