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真的很需要钱,求求您看在上帝的份上发发善心吧。”那妇人略带哭腔地说道。
“哎!别哭啊!我告诉你,这种事我可管不着,你自己去和菲尔普特老爷当面说吧。”本特略带嘲讽地语气中不带半点悲悯,他对这种情况早就司空见惯了,通常只要将其打发到老板那里,对方就会主动闭嘴。
“那我能见见菲尔普特老爷吗?”妇人依旧不依不饶。
本特十分不悦地邪睨了一眼,之后冷哼一声。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菲尔普特老爷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见你!走!走!走!”
“求您先生,看在上帝的份儿上...”妇人哀求着说道。
“你的东西就值5个塔勒,上帝来了它也就值5个塔勒!我说的!现在你要么拿着五塔勒离开!要么把钱还回来,带着你的垃圾滚出去!”
听到本特的话,妇人沉默良久最后选择了默默离开。
“几句话就让那个家伙闭上了她那臭嘴,真有你的本特先生!”
“您果然老道啊!”
“本特先生,您不要有负罪感。我听说那个女人是个娼妓,她的话都是骗人的!”
“就她那个样子,我家公猪发情时都不会选她!”
.....
房屋里的学徒和织工们一面不厌其烦地吹捧本特,另一面又将之前那个可怜的妇人贬得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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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同为底层,也不妨碍他们嘲笑和自己同病相怜的人,弱肉强食、捧高踩低似乎已经刻进了这群人的基因之中。
这位可怜女人的家中有三个孩子和一个断了一条腿的丈夫需要供养,这次交货只让她得到了五个王国塔勒的报酬,而刨除购买原材料的钱,就剩下一塔勒十八芬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