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温枯头上的那支木簪,更是让他足足看了好几眼。
“本王便知道,你当真活过来了。”夜寒盯着她,好半天才叫出了那个名字,“凤—云—栖!”
这一切,又好像都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温枯睥着他,眼底却是没有半点波澜。
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
鲜红的唇则是挑起一抹冷笑来,“你和司锦萱那贱人都还活的好好地,我又怎死的安心?”
话落,温枯直接一鞭子就抽了过去。
直往夜寒的脸抽的。
她知道夜寒受了重伤,也很清楚……那颗七窍玲珑心的毒,被诱发了。
只要夜寒动他的力量,便会被那毒千百倍的反噬。
那样的痛苦,谁也没办法承受的。
更何况,他现在还身受重伤,温枯要收拾他,自是容易的很。
趁人之危么?这种事她做起来,最是得心应手啊。
那一鞭子过去,夜寒也没躲,任它落在了自己脸上。
顿时,那张极好看的脸,几乎都被一条血口子斜着撕开了来,可怖的很。
“过去这么多年,你还在恨我?”他坐在床轿仅剩的那张木板上,眼底微沉,“凤云栖,你还戴着那样的木簪,便是念着当初与我的旧情的。”
听此,温枯都懒得跟他废话,又是一鞭子扫了过去,在他的脸上划了个大大的'X'。
“扶渊送我的簪子,我自是要随时戴着,跟你有屁关系?”
夜寒,“什么?”
那簪子是蔷薇花的样子……当年,他还亲手雕刻了一支送给她的。
若非是还在念着与他之间的旧情,凤云栖如何会费心再找一支这样的簪子?
她分明就是在撒谎。
温枯,“自作多情的垃圾渣滓。”
她那冷漠无比又带着嘲讽的眼神,的确是在看渣渣的。
“凤云栖,你我曾是夫妻,在一起朝夕相处千年,又何必如此伤我?”
温枯,“夫妻?”
“那还真不好意思,你不配!”
“更何况,老娘从未跟你这个狗东西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