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劳累?”
操劳过度那种吗?不是吧殿下……从人家姑娘进去到出来,也没多长时间呀。
哦,大概是从来没沾荤腥,第一次坚持不了多久吧。
男人嘛,第一次都是这样的,能理解。
白烟立即一副‘我懂,我啥都懂’的表情。
“那属下这便将人打发了去。”
“嗯,就在方才,还收到了凌霄宝殿的信,是天帝传与殿下的……估摸着天帝那边让殿下亲自出手灭那邪修的心,并未消。”
话落,白烟便将一封金色的信件递给了白帝。
白帝当着温枯的面打开了。
他一眼便将信扫完,随后目光却又落在一旁的温枯身上。
徒弟已经弃暗投明,走上仙途的康庄大道,哪里还需要灭的?
浪子回头,迷途知返,明明是个乖徒儿。
白帝蹙着眉,“你去回了天帝,本帝仙体抱恙,近日都将不再踏出北宫一步,此事,请他另觅能手。”
话落,白帝随意那信扔了回去。
眼底,是一片淡漠。
之前温枯的符咒傀儡是在紫微殿的,迎帝宴上发生的一切她自然知晓。
只是白帝此番操作,她着实有些看不懂。
太阳未出前,他们还算针锋相对。
现在……却已是有了师徒羁绊。
温枯在想,他到底图什么?
她甚至鲜少如此看不懂一个人。
白帝却以些微柔和的目光回应了她,“你既已是本帝的徒儿,本帝自不会对你动手……哦,除非你不乖。”
“不乖的徒儿是要挨打的。”
打到跪地求饶为止。
温枯,“……”
白烟则在想:挨打,打哪里?打屁股那种?
咦~不愧是开了荤的老色月丕,真是够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