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心魔深重之人,将来又当以怎样的姿态坐上最至尊的那个位置?
这个念头一起,便是跟着那心魔一起,好似瞬间扎根在了他的心头。
他直直的盯着温枯,想再从那个少年身上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出来。
凤云栖死了,可她到底曾是至强的邪修,或许她身上还有什么连他都不清楚的秘密,会让她在魂飞魄散后还有可能再回到这世上。
那少年……也许就是关键?
否则,墨韵怎会无缘无故的来救他?
那小野种又怎会乖乖的待在她的怀里?
夜寒眼底黑芒沉沉,他的周围是不断退去的神殿皇族,有两人从他身旁路过的时候,将夜寒撞了个满怀。
“扶收哥哥,你还不走,留在这里等死吗?”
撞他的是个神殿透明的庶皇女。
夜寒正盯着温枯出神,被她这一撞,直将手中的白骨伞都撞落在了地上。
“这东西好重的煞气,不是之前那个凤凰族女人的东西吗?你怎么留着了?”
“扶收哥哥,你该不是看上那个女人了?”
那皇女弯腰捡起了那把染血的白骨伞,又扯着夜寒空荡荡的衣袖,将他向安全的地方拉。
“我跟你说,那个叫司锦萱的女人,就是个扫把星,她每次出现在神殿准没好事,听闻之前她还抢了别人的丈夫,这女人就是个蛇蝎心肠的,扶收哥哥,你可千万别跟这样的女人扯上关系。”
夜寒愣了愣,伽罗山的事,对外传扬的很少,他却没想到,一个神殿的小透明庶女,竟都知道这些东西。
他盯着那庶皇女手中的白骨伞,“抢什么丈夫,不过是个恶毒的邪修罢了。”
“邪修又怎么了?也没听说那个凤云栖做过什么罪恶滔天的事啊,她的丈夫活生生被抢了,难道就不可怜吗?”
“再说了,是正是邪,是好是坏,不从来都是由胜利者说了算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