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皇子嗣虽多,夭折的却更多,公主生一个死一个……后来刚出生的皇嗣,就直接将性别定为皇子了,就是怕再夭折了。”
温枯,“就这些?”
魅想了想,有些犹豫不决。
温枯,“讲。”
魅咽了口唾沫,往四下看了一眼,然后把窗户关起来,将声压到最低,“倒还有一位……鲛族七皇爷,蓝琛。”
“没人知道他活了多少岁了,他是鲛族泰斗级的人物,也是整个鲛族的禁忌,鲜少有人敢在私下里提他。”
它在提起这位皇爷的时候,下意识的浑身都在打抖。
“本来,按照力量和辈分,也该是七皇爷成为鲛皇的,偏偏他对权利不感兴趣,就是个铁面无私的鲛族律法执行者。”
“连无极壑里那些恶徒,见了七皇爷都是退避三舍的。”
单是听它这样描述,的确是个强者。
“正是因为七皇爷太强大,鲛皇陛下总是很忌惮……”
后面的不用它多说,温枯也知道,又是一场狗血惯用的‘宫廷’套路,只是这次发生在海底而已。
她问,“他现在人在哪里?”
魅一脸茫然,摇摇头,“这小的还真不知道,快六年前吧,有一天七皇爷突然就失踪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它又不是皇族,虽平日里偶尔得鲛后召见,这些机密要事自然轮不到他得知。
温枯,“六年前?”
魅点点头,“小的哪敢骗大佬您呀!”
话落,温枯又向它细细打听了一些无极壑的事。
鲛族的世界不分白昼,原本深幽漆黑的海底,是被各种会发光的贝壳,明珠,珊瑚,以及一些头顶长了‘灯’的鱼照亮的。
到了陆地上的夜晚时,这些东西也跟着一起睡了,自然不再发光,这海底便恢复了一片暗黑。
温枯是等到海底完全暗下来后,才出去的。
到底不放心小桃子一人,将这小丫头随身带着了,挂在肩上的,大约是太累,小丫头睡的像头猪。
她前脚一走,后脚无情就跟了过来。
他又变了,变成了一只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