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也让秦天的谋算彻底落空!
想想也是,如果大威力符箓这么好得到,那某些纨绔子弟岂不是可以横着走?那各大顶级仙门还培养天骄妖孽做甚?直接一门心思赚元石不就行了?
最终无奈之下,秦天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连续横扫了好几家符箓商铺,直接将其中六阶精品全部横扫一空,姑且先备上个几百张再说,免得需要用元石砸人的时候束手束脚。
然而这一番采购看似疯狂,实则消耗的元石数量,却不过只有此番进账的小部分罢了,可见某妖道如今身家有多夸张,说是富得流油也毫不为过。
待得诸事已毕,秦天也懒得继续逗留,免得被有心之人察觉端倪,于是他找了个客栈再度改容换面一番,便收敛气息朝着城门行去,打算启程前往焚天域各大坊市和地下黑市转转。
岂料还没走出多远,意外就发生了。
人潮汹涌的街道中,秦天一眼就发现了那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故人!
且观此人肥头大耳、体胖腰圆,修为已达炼虚初期之境,但却穿着一袭不伦不类的宽大华服,给人感觉就像凡俗的地主员外,甚至其腰间还挂着一面醒目的玉鼎山身份令牌,好像生怕别人不知其来历不俗一般。
毫无疑问,此人正是玉鼎山外门总管,人送外号徐扒皮的徐管事!
见此一幕,原本心情大好的秦天,脸色骤然就冷了下来,脚下步伐亦是快速停顿。
概因他可不会忘记,这些年在外门遭受欺压,还有前不久的一鞭之辱,虽然为了保持低调,他平时懒得计较太多,可并不代表他秦某人会是忍气吞声的主。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既然碰到了,那就是天意!
于是乎,秦天很快便平复了心绪,随即若无其事的跟在后方,反正他有的是耐心,此刻他就好像经验丰富的猎手,正熟练追逐着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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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深夜,月朗星稀。
出了圣城的徐大执事,正独自飞驰于高空云端,只不过其脸上却隐现愁容,像是遇到了某些难解之事一般。
诚然,自打当初投靠黑龙山派系,帮着黑龙少主逼走南宫问天后,他老人家是自认前途无量的,岂料后面发生的事情,却着实让他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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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黑龙少主意外陨落,导致黑龙山对他徐大执事颇多猜忌,随后那南宫问天又强势回归,不仅修为突破到了炼虚期,还一举踏入内门执事堂当差,甚至莫名其妙傍上了少掌门这条大船,随后又发生了少掌门为了立威,拿黑龙山派系开刀之事。
这桩桩件件,无不令人难以置信。
全部堆在一起,更是让他老人家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等到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一切却早就尘埃落定。
眼下既要担心高层清算,又不受黑龙山待见,还要提防那南宫问天的报复,这就是徐大总管面临的尴尬处境,所谓进退两难莫过于此。
毕竟少掌门那等层次的存在,实在不是他这种潜力耗尽的边缘角色所能抗衡的,说句不好听的话,人家一句话就能让他徐大总管差事不保,要取小命更是轻而易举。
所以这段时间他老人家可谓心力交瘁,甚至已经在暗中考虑要不要赶紧跑路。
可最终经过深思熟虑,或许是没有更好的选择,他也不敢轻易放弃玉鼎山这棵大树,只能决定暂且回宗看看风向,实在不行就委屈一番,直接找那南宫问天赔礼道歉,先把关系缓和了再说。
心中思定以后,徐管事也只能无奈一叹,深感世事无常的他,当即便欲加快遁光疾驰。
奈何想什么来什么。
就在这月黑风高的荒芜之地,前方云层中却突然出现一道高大的黑衣身影,正诡异的悬浮在半空之中,愣是连半点气息都没有散发,甚至若非肉眼观测到,估计他徐大总管会一头撞上去。
见此一幕,徐管事不由悚然一惊,心中莫名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连忙下意识的停下遁光,随即故作淡定的喊话道:
“阁下何人,为何在此拦路?”
岂料话音刚落,对面却传来讥讽之声。
“徐大总管真是好记性,这才多久不见, 就不记得在下了吗?”
话毕,对面黑衣人缓缓抬头,露出一张熟悉的清秀面容,正是追踪多时的秦天无疑!
见此状况,徐管事顿时大惊失色,语气也骤然慌乱了几分。
“是你小子!你.........你要做甚?”
闻听此言,秦天却是满脸平静的回应:
“做甚?呵呵!当然是算算旧账了”
此言一出,徐管事不由眉头一皱,但他老人家修炼多年,能够在玉鼎山混个一官半职,自然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因此很快便稳定了心绪,转而仔细打量起了眼前青年。
单从威压来看,的确是刚入炼虚不久。
周围也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