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毅良呢?”
魏国升瞳孔放大,呼吸急促,他们怎么知道的?
“你说的谁,我不认识”
“是么?进去搜!”
林森举着武器,给了身边警员一个眼神。
一群荷枪实弹的警员越过魏国升冲进小屋。
魏国升牙关紧咬,脸色煞白,心里不停祈祷,找不到,他们什么也找不到!
“林队,里面没人!”很快警员出来汇报。
闻言魏国升松了口气,直视林森,伸出双手。
“我说了,我是凶手!”
林森瞥了他一眼,冷笑,“东南方向有地下室!”
魏国升猛的转头,“我就是凶手,我就是凶手,我就是……”
说着就准备往林森说的方向跑,但还没跑两步,就被一名警察按倒。
“我就是凶手,和他没关系,没关系!”魏国升拼命挣扎,拼命撕喊,直到警察将一个瘦高的,脸色苍白的男人从地下室拖出来,他才停下来。
“都是我干的,都是我干的!呜呜呜!”魏国升趴在地上,失声痛哭。
“爸爸,爸爸!”瘦高男人低着头,似乎很害怕,看到地上的魏国升,不顾制止,冲上去。
“抓住他!”林森厉声大喝,吓的瘦高男人身子一缩,抱着头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魏国升转头看着男人,不停安慰,“毅良,毅良,别怕,别怕,他们是好人,不会伤害你的,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话很有用,很快瘦高男人就安静下来。
林森将两人带到公安局,法医,技术警员留在现场。
审讯室,魏国升低着头,一言不发。
“说说吧!”林森坐在对面,严肃的问。
“都是我干的,和毅良没关系!”魏国升说的有气无力。
“真的么?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要把他藏在地下室?”
魏国升又沉默了。
那段痛苦的回忆如潮水一般涌入脑中,压的他喘不过来气。
二十几年前,魏国升还是艺术学院的一名助教,新婚不久的他很快就有了孩子。
稳定的工作,温柔的妻子,等待出生的孩子,魏国升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