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今在朝中的名望就是奴才不说,想必您自己也清楚。
再看看皇上,如今您在皇陵的这两个月,皇上在宫中却越发的叫人看不明白,那流言都传到皇陵来了。
如此对比之下。皇上对您又怎会毫无隔阂呢?如今朝中立为储君的呼声越来越高。
远的不提,您只想想圣主爷当年一废太子之后,朝中纷纷上表立储君之事,圣祖爷是如何反应?
师傅跟农奴才说若是七阿哥着急了,叫奴才千万要劝着点才是,如今七阿哥年纪还小呢,无论如何还是要以稳妥为先才是。”
七阿哥垂了垂眸子,便多了几分挫败。“怪不得皇额娘说叫我对皇阿玛的父爱不必奢望太多。免得日后失望,原因却在此。我明白了,你起来吧,不必跪着了。”
七阿哥瞧着自己刚刚抄写的几行的佛经,抬眸再看向烛火,却突然嗤笑一声,只将那佛经团成一团,丢在了笔洗当中。
王远眼瞧着那纸团被水浸湿,上面的字迹慢慢模糊。他再瞧七阿哥的神色,却垂了眼睛不敢再看。
一时间,他倒觉得面前的七阿哥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威严,倒比皇上还盛了几分。
成功告假的进忠,终于在天穹宝殿和若罂过起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一早,进忠醒来时若罂还在睡着。一想到昨夜若罂明明累的不行可还是痴缠他的模样,进忠就忍不住心神一荡,他笑着吻了吻她的额头,又瞧了她的睡颜一会,才想着昨夜的若罂,安她自己的话说,真真是又菜又爱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