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桂也是,它其实是树皮,采集会对树造成很大损伤,加上传闻有着旺盛繁育能力的效果,所以一直供不应求,价格不太友好。”
“但也正是因为方子里有肉桂,我才相信不是随便乱编的东西,至少是知道一定药性的人摸索出的方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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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自己专业,戴维健谈了许多。无论正确性是否有待考量,他在药物方向上的知识面是值得肯定的。
相比里弗斯大学的药剂教授,戴维对药物的了解或许不够系统性,但在一些特殊细节和非主流应用上更为深入,偏向于应用。
戴维照着方剂,由主到次地翻出每种药物,“……还有这个,紫铃,画得很漂亮对吧。”
外形与名字十分相符的绘图,紫色铃状花朵成串地挂在有点瘦弱的枝条上,开口上附着深色斑点,美丽的同时有着微妙危险感。
“实际上它不全是紫的,还有些淡黄色和红色的品种,更严谨的方剂会注明用哪一种,但这张没有。”
“值得一提的是,紫铃不管花叶都有毒性,在这张药方里也没有注明。”
“毒性?”对天然植物而言,毒性的另一面常常就是药性。
“这种植物误食会引起呕吐,还有头晕头痛之类,有过致死的例子。专业药师来用都会严格限制剂量。”
“有心悸吗?”
“不是很清楚,因为误食中毒的人其实不太容易遇上,我们用量也少,所以详细的记录不多。”
某张药学课上用来填充课件的图片被从记忆垃圾堆里翻找出来,与眼前的绘本图案重叠,激起一点灵感。
随即各种相关信息回应了需求,在思维中摊开,“那有没有视觉问题,比如病人说景物颜色改变,发黄发绿?”
“大概?中毒大都有点幻觉吧。”
“嗯……”克拉夫特快速思索着,从他所知的药物名周围寻找着各种能被用于给戴维描述的特征,“那这种植物有很多绒毛?”
突然从中毒症状跳到草药手感的描述,戴维转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要不是他亲自处理过药材,还真没法回答,“啊,对,您以前接触过?”
“没见过地里长的,但我现在非常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