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而言结果是好的,既然教授能够不要脸咬死了“天生神力”,他也没道理也没办法去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要保证这烛台不会哪天抡到自己人头上就行。
“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你的学生也是。”格林叹了口气,绕过血泊,捡起那尊烛台掂了掂重量,以他的臂力举着这实心铜制品也撑不过太久。
跟打定主意耍无赖的人争辩显得毫无意义,“不说这事了,至少我们莽撞的小伙子活下来了。还是聊些别的吧。”
“首先是那块盔甲背后的纹章,我请教了一位专家,断代在王国建立早期,主体是剑和龙,属于一个比较强盛的分支,可之后就再没传下来过。不仅如此,整个彭德拉家族在那的记录就像抽掉一楼的钟塔,浮在空中。”
“所以你的想法不无道理,至少那时肯定发生过什么必须隐去的事,但知道这些对我们毫无帮助。”
“这或许会成为某把钥匙的一部分,只是我们还不知道锁在哪。”能在短时间内得到反馈实在是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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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实验怎么样了?”
“比想象中顺利,已经搞明白了影响因素,只差些定量分析,转化实践运用。”克拉夫特招呼库普上楼,从扈从那要过一个封得很严实的小铁瓶,打开瓶口快速展示了内容物后重新合上,里面是那些黑色颗粒状物。
他摇晃瓶子,颗粒撞击瓶壁的明显响动清晰可闻,“听着,拿出来摇一摇,正常情况下是这样的。”
“所以这说明什么?”
“当附近有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或者说现象活跃的时候,这里面的颗粒会暂时融化,像受潮的沙子那样黏成一坨,瓶子里会变得比较安静。”
瓶子很快转手,教授似乎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