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带大家离开了。”布里默不太介意导师的调侃,坚持带着剩下的受邀者与学生离开了,态度有些急切。
不知不觉间,人满为患的走廊已经净空,主管也找了个监督手下办事的理由,逃离马丁的杀人目光,只留下两个在犯罪现场聊学术的人物,还有准备亲自看看房间里情况的马丁。
“费尔南子爵,我就不打扰两位了。”马丁无障碍切换到礼貌模式,识趣地要脱离接下来跟自己无关的谈话。
而刚还一副平澹模样的费尔南叫住了他,“不,马丁骑士,请留一会。”
“克拉夫特教授,关于刚才那个病例,能再谈谈你的看法吗?”叫住马丁后,费尔南没有吩咐什么,而是话题直转接续上了已结束的讨论。
“哪个?”
“布里默提的那个。”
“嗯,各位教授讲师已经说得很到位了,我也没法提出太多额外建议。”克拉夫特使用了标准讨论会起手式,给自己一点时间组织回答,“在诊断方面,我建议追朔病人周围的人群,有条件情况下可以追朔至发病数月前。很多患者还会有食欲减退、皮下出现肿大包块,常在颈部摸到。”
简单估算了结核分枝杆菌大小后,他补充道:“我有一项新研究或许有能力观察到导致这种疾病的东西,但需要一些工匠帮助。”
实际上可能性很悬,不算染色问题,保守估计也就比红细胞小个十倍。但这里看起来都不是穷人,骗点经费和技术支持也说得过去吧?
费尔南耐心地听完了这番阐述,点头认可,甚至没对其中私货提出什么疑义,让克拉夫特多少有点心虚,“没错,患者的夫人去世前就患过慢性咳嗽,这让她看起来皮肤白皙、体态纤细......哦,马丁,别那么看着我,这是从医学角度做出评价。”
“我们对您的研究很感兴趣。另外,关于治疗您有什么见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