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这个分区也有法律。”他顿了顿又道。
女人轻笑起来,声音很小,却让人不适。
“法律也是不值得细究的细节。”
“如你所说,那我们的对话岂不是毫无意义?”徐获问。
“应该是这样。”女人拿起落在衣服上的花瓣仔细看,“但你又是不一样的。”
徐获眉头微微一皱,正要说什么,远处传来黄毛的呼喊,他一顿,随即一阵大风从前方吹来,无数落花打在他身上,等风过后,亭子里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黄毛三人过来了,“你精神没问题吧,一个人坐在这里神神叨叨的说什么呢。”
“你们没看到我身边的女人?”徐获伸手往右边指了指。
“没有啊,一直都是你一个人。”黄毛不确定地又看了一眼,然后往侧边挪了两步,“你刚才真的和人在说话?”
“你怕什么?”徐获淡淡道:“即使真的有人你们看不到,那也只可能是有东西动了手脚。”
“对、对!”黄毛干笑两声。
“你没事吧?”在场三人都看向他。
“我能有什么事。”黄毛转移话题,“说不定是你被干扰了还没恢复过来,产生了幻觉。”
“也许吧。”徐获点点头,“这里的花香味太浓的,闻得人头昏脑涨,换个地方吧。”
与此一行人结束这次公园之行,又奔向下一个游玩地点。
黄毛看出徐获精力不济,提出让他先回酒店休息,但被拒绝了。
“你担心阿海啊,”黄毛道:“我又不会把他怎么样,断手断脚外加瞎眼都要跟着,身残志坚都不足以称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