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愣愣地点头,“但是那个治疗师的手术在周年庆前。”
这和徐获的安排有出入,然而他还没说什么,女人便先掏出一张纸条塞到他手里,“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我相信你。”
“请你一定帮帮我。”
徐获收下了纸条,“事情属实的话,我会完成约定的。”
女人神情骤然放松下来,两眼有些发直地看着前方,仿佛瞬间丧失了所有的精力。
徐获没有管她,而是乘车离开公园,返回雁姐的住处。
他下午离开了小区,还进城逛了一圈,没回去还好,一旦回去,反抗军的人就算想装作不知情都不行了,但雁姐几人并没有离开小区,而是选择了和他开诚布公。
“你回来的话应该代表愿意和我们和平共处。”雁姐道:“你住在这里,有一个假身份,我不干涉你的事,你也别干涉我们的事,怎么样?”
“阿戈尔公司下的医院残害胎儿这事反抗军知道吗?”徐获没有应答,反而问道,又看着他们的表情冷笑一声,“看来你们知道啊。”
“我还以为反抗军和阿戈尔公司的人不同,没想到你们也差不多,说什么为了自由,说到底是你们想取代阿戈尔公司当家而已!”
“你凭什么这么说!”雁姐身后的男人一拍桌子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