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也没那本事,浑水摸鱼倒有可能。”游四撇嘴,又用下巴指了指刚刚回来的舱体,“穿雨衣的回来了。”
雨衣男浑身湿透,有多处皮肉伤,鲜血和海水混着往下淌,不过他走出来却没先服用自愈剂,而是拿出了一个蓄电小吹风和一把小梳子,低着头吹自己的刘海,直到秀发飘逸,能完好地遮住他的双眼后才开始处理伤口。
“我就说他是个社恐。”游四哈哈一笑,主动凑过去问:“我给你搭把手?”
雨衣男快中带稳地往后退,拉开距离后往地上扔了个圆环,圆环释放出一道光幕,将他和外界隔绝,他还拿了个手写牌放在地上提示:危险勿近。
做到这程度,游四再想进一步就只剩下动手了,不过他也不是一般人,直接在外面坐下,一边跟着雨衣男转动位置,一边说话:“你这样以前跟人合作过吗?合作的时候是不是也不说话?”
“我看你四肢健全、五官端正,不应该混到这份儿上,难道你是结巴?”
雨衣男看摆脱不了他,干脆套了个耳机。
游四看不清他的眼睛,伸手在外面晃了晃,没有得到回应才失望罢休。
“这人真没趣。”他回来跟徐获说。
“以前没人想打你吗?”徐获觉得他话多可能不是因为戒酒。
游四冷笑一声,“怎么没有?多得是,不过全死在我手里了。”
“连陌生人几句闲话都忍受不了还想杀人的,多半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杀了算为民除害!”
徐获竖起大拇指。
“什么时间了?”沙加忽然问。
“应该是深夜了。”徐获回答,他们来的时候是中午,第一轮三色对抗赛快进行到尾声,差不多用了十个小时。
不过友谊园内灯光未变,主持人也没有宣布游戏停止。
“这么长时间,场外的观众都不休息吗?”游四皱眉道:“难道海上大世界流行通宵看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