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绎却并未见轻松,一脸凝重道:“夫人,依为夫看来,是那陆芬将你迷晕弄到那万花寨的,可是她又是为何这么做,还圈你那么久。”
“这我便不得而知了。”今夏看着陆绎。
陆绎立即颦起剑眉。林菱也心下一沉,即刻离席,来到今夏跟前给她把脉,良久道:“夏儿不但脉象正常,体内浊气下沉,身体没有问题,倒是调养的愈发好了,且……”
林菱将今夏的衣袖向上撩些,再抬眸去端详她的脸。
“姨,且什么?”今夏见林菱欲言又止,不禁问道。
“我还不太确定,你在万花寨日日皆食些什么?”林菱问道。
“日日除了鲜花饼,鲜花糕、鲜花羹,鲜花……这么说吧,每日的餐食皆离不开鲜花、再不就是花粉,肉是一块也没有,”今夏如是回道,“哦,对了,陆芬说过,若是我在那里陪她十年,十年后她会让我跟现在一样,面容与身材都不会有大的改观。”
“如果我没猜错,这陆芬是在研究驻颜术,她不放你出来,是想在做验测吧!”林菱拍拍今夏的手,“她那一园子的种的应都是些奇花异草,这般人物我倒是想见见!”
“姨,那我带你去万花寨!”今夏立即答道。
“我想,她应该已经追你出来了。”陆绎答道。
今夏疑惑地看向陆绎,“大人怎知!”
陆绎但笑不语。林菱的话让他忽然想起下午从茶寮出来,这回京的路上也闻到过那类似的清香只是更浓郁……他一直以为是今夏的清香,现在想来,今夏身上的清香没有那么浓郁,定是追赶她的陆芬……
“大人因何发笑?”
“她既已囚你三个月,又怎么轻易放过……若她未寻得你,我们再去寻她也不迟。”
众人亦是点头认同。
酒饭后,孩儿们率先犯困,吉兰泰和上官曦皆言需得先带孩儿们回府睡下,今夏忙帮着抱上马车;岑福和杨岳父子人亦与陆绎话别紧跟马车回府;丐叔扶着林菱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