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吭!看在你们如此渴望答案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们吧。”
铁柱臭显白的摇了摇扇子,贱兮兮的笑着。
“这鞋垫可不是普通的鞋垫,那可是……”
“啧!别卖关子,快说啊。”
“急什么?说话得有停顿。”这可是他从指导员那里学来的,讲话温吞,有文雅的气质。
额……人家指导员是以前的大学生,讲话儒雅,人长得也清秀,就该有阳春白雪的气质,但铁柱这邯郸学步的模样可把哥几个逗笑了。
“好好好,你继续说。”
“这鞋垫可是爱情所化,是年哥媳妇做的,他能不宝贵吗?”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哦~,原来如此。”
“景祈年是在思春呀!”
入伍的新兵蛋子都是小年轻,平均年龄也才十八、十九岁,房间里面十个人,就景祈年一个人有女朋友,其他人每每见他写信、收包裹都酸的牙疼,今天难得有机会开玩笑逗弄他。
“兄弟,鞋垫什么味的?香不香?”刘爱国皮肤黝黑,身材魁梧,平时最爱开玩笑,大大咧咧的,他走过去想伸手把鞋垫拿过来瞧一瞧。
他的手还没有碰到鞋垫,就被景祈年紧紧握住了手腕,声音低沉,“我劝你不要拿,不然……”
景祈年的底线就是打趣他可以,但不能说自己媳妇儿,也不能碰媳妇儿做的东西。
“欸,嘶……兄弟,我开玩笑的,疼疼疼,放开吧!”
刘爱国痛得吱哇乱叫,脸色铁青,嘴里不停的求饶。
“哼!”景祈年只是想给个教训,见人求饶立马就松开了。
景祈年的实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他可是新兵连数一数二的高手,团长和排长都很看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