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学生刘台,后有学生吴中行,赵用贤。
一时间,张居正仿佛置身于风暴的中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与孤独。
紫禁城文华殿内。
案上,两份沉甸甸的奏折静静地躺着,仿佛是即将掀起风暴的前奏。
朱翊钧的目光在奏折上徘徊,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心中五味杂陈。
“老师啊,您这些学生可真是不省心。”他自言自语,语气中既有无奈也有几分敬佩,“张居正若是轻易被压垮,倒也不是他了。”
这时,郑阳悄无声息地步入殿内,见皇上神色凝重,便知有大事发生,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到朱翊钧身旁,静待吩咐。
朱翊钧抬眼,目光如炬,扫向郑阳:“这两份奏折,你可知道是谁人的?”
郑阳躬身答道:“回皇爷,此乃吴中行与赵用贤二位大人的,皆是反对张首辅夺情之举。”
朱翊钧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又是这两位?朕对他们可是印象深刻得很。
东林党的雏形,倒是从这时候就开始显现了。”
郑阳闻言,心中暗自疑惑,却不敢表露分毫,只是静待下文。
他轻轻抚摸着桌案上的奏折:
“朋党之争,自古有之,但如此明目张胆地阻挠改革,实属罕见。”
朱翊钧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深知这场斗争的残酷与复杂。
他将奏折随意扔在一旁,那动作中透露出一种不屑。
他深知,这些所谓的“正义之声”,不过是掩盖私欲的华丽外衣罢了。
在权力与利益的诱惑下,所谓的伦理纲常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朋党啊朋党,说是为了正义,实则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
朱翊钧摇了摇头,语气中透露出几分不屑,“比起张居正那脚踏实地的改革,他们倒是更擅长包装和美化自己。”
郑阳心知皇上已对这些朋党有了定论,便不再多言,只待皇上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