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不用跟我老头子打马虎眼,我老头子不傻。”张老樵把身子往后一靠,戛悠着椅子,“破境了吧?”
“宛儿先是心中一惊,随即点了点头:“樵老您既然都看出来了,那您支不支持我?”
聪明人之间,从不需要多问为什么。
“天命难违,不支持也得支持。如果我老头子不支持你,你觉得你会在宙院全身而退吗?”
“樵老,您是那个大姑张儿宛?”
“哼,我不当你大姑,谁还愿意给你当大姑?”
“樵老,自从我在宙院脱身之后,一直怀疑是您老救了我,但我看您老一直没有主动说起,所以也不好张口。今日既然说开了,那么这里多谢樵老救命之恩!”
宛儿起身,盈盈一拜。
“行啦!行啦!什么时候学会假客气这一套了?”张老樵说道,“你自己起来吧,我可懒得起身扶你。”
宛儿了解张老樵性格,自觉起身,说道:“樵老,既然在西山,您暗中保护我,为什么不随我一同进宙院?”
“因为张家和宙院有约,互不干涉,井水不犯河水。”
“这么说,您也是我的本家了?那您和龙虎山可有相识?”
“龙虎山?龙虎山早就不算张家人了。”张老樵看着窗外,“虽是一个张,但是龙虎山早就和当世融为了一体,认同了这个世界。”
“这个世界?”宛儿越听越迷糊,“难道,还有别的世界不成?”
“没有。”
“樵老,咱别打哑迷了好不好?”宛儿说道,“您能不能一口气,把您知道的事,全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