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合适了?
六扇门内,又分四门,酒、色、财、气。这四样,但凡是一个男人,只要一沾染定然是百害而无一利。而那六扇门座首,却靠着这四样不良嗜好加持,修炼武功,可谓是百害之集大成者。
如果这座首,以酒色财气加以诱惑魏忠贤和王体乾,二人又如何能独善其身?
所以白无常谢必安扒掉了二人的裤子,看到是真太监,放了心,在色这一点上,六扇门的座首肯定是无能为力了。
再一个,扒掉二人的裤子,是何等的奇耻大辱,可是魏忠贤和王体乾却忍了下来,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在气来之时,二人能够忍辱负重。
酒,魏忠贤和王体乾在酆都喝过,虽然偶尔会发散酒劲,至少尚能自持。
至于财嘛,白无常谢必安说,不论六扇门座首拿多少钱收买你们,记住一点,我都会比他给你们的更多。
发丘中郎将和摸金校尉的后人,难道还搞不来钱吗?
随随便便开个古墓,就够了。
白无常谢必安用一大堆道理解释完,魏忠贤和王体乾才恍然大悟。
不男不女的太监,在刺杀六扇门座首这件事上,反而有优势。
“七爷,只是小人不知,这六扇门座首的武功如何?我二人能否抵挡得住?”魏忠贤还是小心,毕竟在江湖上,武功修为的高低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因素。
“六扇门座首的武功,我也不知。”白无常谢必安看向远方,幽幽地说道,“你二人能杀则杀,不能杀则跑。”
“既然这样,我二人刺杀六扇门座首,又有何意义?”魏忠贤问道,“如果真是杀不了他,岂不是白去了?”
“难道什么事,只有做成了好的结果,才叫有意义吗?”白无常谢必安反问了一句,不等魏忠贤和王体乾回答,又继续说道:“结果固然重要,但是过程却能表明一个态度。他们既然能对宗主下江湖追杀令,那为什么宗主不能反杀?况且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