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速度这种温度这种湿度,对头发的摧残无疑极其恐怖,然后当李沧顶着一脑袋倔强的赛亚人发型一开门,差点吓得一口气没上来,只见饶其芳金玉婧孔菁巧厉清怡三小只顾孟兮赵小爽老索杨亦楠小薇米瑞亚黛段梨霍雯索栀绘秦蓁蓁红发妞亚伯拉罕柯蜜儿伊莎贝拉母女胥洪峰赵扬丰远清吴毅松抱着娃的宋蔷娇娇几乎所有他认识的人在门口排成笔直两行,地上铺着红毯,室内张灯结彩放着音乐,场面隆重得他是真怕老王趁机喊一嗓子贵宾三位手牌拿好楼上请。
饶其芳把一捧花郑重的放到李沧怀里:“恭喜我儿酒量大大见涨,我心甚慰!”
金玉婧捻着一钱的透明酒杯斟满冰阔乐:“满饮此杯,可喜可贺!”
孔菁巧一看就是被强行拉过来的,身上还穿着厨师服,左手拎着勺子:“恭喜,哎呀,我锅里还炖着菜呢!”
李沧:“...”
妈,亲妈,我谢谢您嗷!
一屋子人笑得咕嘎咕嘎鹅鹅鹅,厉蕾丝摘下她那个猫猫头狐狸耳的头盔,伸出两根手指头不停比划:“太阳打被窝里出来了真的是,俩小时,就俩小时,这货不作不闹了,我一看这是要醒酒啊,赶紧骑车往回跑,二十几年了,从来没有过这种事,最少最少,也得一宿!”
“了不得了!”
“二十来年才出耐药性?晚了点吧?”
“沧子,一会儿再整点透透?”
“我就说贝老头那什么反李沧计划不靠谱吧,什么浓缩乙醇制导导弹,什么二相乙醇净化布局...”
“这位赵同志,请你收敛一点!”
“哈哈哈~”
李沧迎面承受着巨大的精神摧残:“能不能先让我洗个头?”
老王:“贵宾两位手牌拿好里边请~”
“...”
到底还是没躲过去。
李沧洗澡洗一半,大雷子就钻进来啪的一声关上门,锁了,搓着手弓着背,像那个对杰瑞图谋不轨的老汤姆似的:“什么味,这什么味,这么香,呦西,这难道就是男人的味道吗?”
“我劝你善良,你能不能跟个人似的?”
“你丫有没有一点情趣啊,不信你闻啊,真有味儿,外面饶其芳都咂么半天了,不然你以为我能搁她眼皮子底下溜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