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怪哦...
厉蕾丝当时到底是怎么做到没有当场疯掉的,她自己看到的东西明明就没有忘掉!
前面。
老王咬牙切齿,像个怨妇:“骗子!”
分身小姐姐媚眼如丝:“好人~”
只能说这位姓临的小姐姐真的是天赋异禀,一声好人硬生生叫出了死鬼的味道。
见太筱漪已经自顾自的找地方坐下没打算搭理自己这茬儿,老王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人有失手马有失蹄,上次就算老子栽了,两不相欠去球,你丫突然又蹦出来到底想干嘛,给老子收敛点!”
“想!”
老王崩溃了。
小姐姐稍微凑过来一点,可怜兮兮的:“人家都这么不要脸了,给个机会嘛,人家会好好和你道歉的,喔~”
“我timi...”
临惜仙把一张卡片或者纸条之类的东西塞进老王手里:“记得哦,临惜仙是艺名,我本名叫临惜茜,叫我茜茜,哎呀,得去补妆呢,开场舞也是我的!”
老王感觉一阵憋屈的慌,妈的,白嫖老子还上瘾了是吧,于是对着裴茜继续咬牙切齿:“又是个小欠儿登,老子真是上辈子茜了你们俩的!”
“鹅鹅鹅,不关我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只是来讨被鸽掉的大餐我有什么错?”
后面。
李沧都已经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开始嗑瓜子看乐子了:“妈你尝尝这个吊炉花生,特别有味道!”
饶其芳拍了李沧一巴掌:“别看了,都跟那小王八蛋学坏了,吃完记得漱口,一会你不是还要上台致辞?”
李沧挑眉,表情玩味,随便打了个马虎眼道:“前两年的会场也都这么隆重的吗,好家伙,光咱头顶上面那个巨巨巨型水晶塔灯就得值老鼻子硬币了吧?!”
“可靠消息,据说整整用了六十几万硬币~”金玉婧从饶其芳旁边探过头来,“这不是还有外人在嘛,基地一向把面子看得比天大,以前既是自娱自乐也是普通民众需要这么个心理安慰,现在情况不一样呀,基地有这个条件,是时候该彰显一下本钱喽!”
李沧表示完全不能理解,满脸的官僚主义害死人:“在这种地方?用这种方式?”
饶其芳那边开始不停的有军方的头头脑脑过来向这个如今真正意义上的三军话事人见礼,金玉婧趁机和她交换了位置:“目前来说,有这个必要,基地是需要对外的,和你们这种轨道线小团伙不一样,不可能做到把每一分好钢都用到在刀刃上,刀鞘和装饰也一样重要啊,摊子大了,想要的和顾虑的都多了,火耗也就跟着上来了。”
李沧肉眼可见的PTSD了:“这位金女士,你该不是又想伸手要钱吧?”
金玉婧呲着尖尖的一点虎牙,眼角泪痣为这位英气十足的女强人点缀出一点妩媚:“那请问金女士可以咬人么?”
“最好不要。”
相比于晚会现场整体的“奢侈无度”,受邀嘉宾和观众们的穿着打扮倒是显得朴实无华过于简约了,严格来讲,平均下来甚至外面随便一个不那么正式的晚宴现场的阔太们都远比现在珠光宝气花枝招展。
孔菁巧含笑道:“小沧眼光确实独到,现在这一身不比那些西式礼服还要配乱七八糟的珠宝什么的好多了,和他的性格一样,含蓄内敛,庄重不张扬!”
“真的,那是您没见他放肆桀骜的时候!”老王突然回来了,打量着李沧,“嘿,我说,演讲稿准备了没有,我辈读书人胸怀天下悲悯诗人宰相肚里能撑船,要不咱爷们临场发挥给你现憋一篇出来?”
“呵呵。”
老王不屑的说:“他这人真没劲,节目单呢,我瞅一眼都有啥,好在这次没找花子演出,不然可真就梦回当年了!”
白花子瘪瘪嘴:“...”
厉蕾丝也从希斯摩尔安尔那桌回来了,坐在李沧旁边:“小娘皮嘴巴倒是严实的很,没一点口风透出来!”
李沧皱眉:“基地和门罗的事你不要掺和!”
“啥事?”大雷子这娘们一脸的不相干,“我说她有没有整出船新版本的毛茸茸,老娘做梦都想要只卡丘!粉色的!”
这娘们...
李沧竟无言以对,行吧,合着又是timi老子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