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吃黑吃黑多是一件美逝啊,出来度个假都能有对口业务上赶子喂到嘴里,完全没有创作瓶颈了属于是。
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人物感觉都不对,老王甚至很想当众感慨一句小币崽子何其厚爱那厮,简直有多相杀就有多相杀,别问为什么不对,问就是要脸,老王自认为他曾致力于改善这个轨道线小团体的正面形象而且是真正做出过突出贡献的,李沧攒功德也就图一乐,真抓实干那还得是看我王某人。
相对于老王快要绷不住的欲言又止,轨道线着名魔怔人、二道贩子、土地改良磕学家李沧就没那么虚伪,伸手一招,白惨惨的脊骨大魔杖一头创碎屏障从虚空中蹿了出来,在半空中灵活的扭动身躯撒着欢,如臂使指般的勾勾镰刀头,但漩涡状黑漆漆的同源通道猛然扩大了何止千百倍,骸骨大门影影绰绰矗立其中,鲸歌悦耳——
严谨划分,这应该归类为狗鲲飞来咒?
李沧嘴角抽了抽,话说万一哪天这狗东西上边开始长神经血肉筋络他都不觉得奇怪,明明就没有在大魔杖上察觉到任何意识复苏的迹象,它的人性化程度为啥偏偏这么高,连timi勾手指的动作都显得如此灵动且轻佻,莫名其妙让人产生一种这玩意简直玩世不恭花花公子在世一样的无端联想!
大雷子拔一根头发搁在狰狞龙刃的刃面上,满意的看着头发一断两截,挥刀子挥出了一种孙二娘进货般的豪迈和桀骜不羁:“五十,押老娘自己造成的损失最小!”
“你timi就不能薅自个儿头发吗?”
“老娘头发都快让你个大牲口薅光了,可不就得宝贝点儿?”
“细嗦咋薅的,爱听!”老王在这一块那反应真的是多核多线程运行速度极其奔放,“你这咋还有反向开盘的呢?你咋不跟沧老赌谁营业额最高呢?好家伙!只要我不营业就不会亏损是吧?鱼越大鱼越小是吧?”
“完蛋玩意,你就说你赌不赌吧!”
“赌啊!干嘛不赌!白给老子送钱老子还能不要?一百!押小小姐!”
“那...那我浅押个蕾蕾二百吧...”
老王简直如丧考妣,目光中写满了不可置信以及被背叛的窒息和绝望,成分复杂到都快成扇形统计图了:“小小姐??”
事实证明,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仨人热热闹闹,直接给李沧干沉默了。
李沧在某些方面属于典型的菜鸡屎尿多又菜又爱玩,比如麻将、扑克以及所有赌艺活,赌狗戎马半生未尝一胜且乐此不疲,明明必输的局也舍得下大力气大本钱妄想翻盘,不过某种程度上,这与他在轨道线试图搁石头蛋子里攥出二两油的画风其实颇具异曲同工之妙。
再说回这盘子本身。
如果要在空岛三贱客里边挑一个最能赚也最能败的人,毫无疑问非他莫属,毕竟除了大魔杖抡圆了抽人家大逼斗子、粪坑摔跤和伊索莱耶之焚洗脸这三板斧之外李沧是远程不如小小姐近战稳败厉蕾丝控场比不上大老王,也就是说,他有且仅有他的逆子们,那玩意多丧心病狂是有目共睹的,归拢归拢就没一个省油的灯...
不过正所谓十动然拒十拒然动...
菜,但梭五百!
老王眼珠子瞬间红了,对李沧的超级送钱行为表示十分震惊:“握草!这吊毛想钱想疯了还是咋地?大雷子你这段时间是不是光顾着玩游戏把家庭作业忘二门后了都特么妹给人家吃饱饭?”
轨道线赌神太筱漪细声细气的质疑:“李沧我攒点金瓜子可不容易了,你该不会是想坑我们的钱吧?”
厉蕾丝嘶了一声,捏起下巴:“啊这...”
“诈和?235当豹子使是吧?来来来!老子信了你的邪!”
这边人都吵吵嚷嚷的上了狗鲲了,那边依然沉浸在一种有手的时候我比他们玩还花恍惚情绪中的安灏终于反应过来这帮祖宗到底要干啥去,一边内心狂喜恨不得给他们磕两个嘎嘣脆咣咣响的,一边嘴上发出了这辈子最羞耻的、极尽虚伪之能事的呼唤:“使不得啊,使不得!此去燕巢幕上,古语有云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王董三思啊,王董你快帮我劝...拦住他们呐!”
老王有多爱听“王董”这个词想必大家应该都已经有所耳闻,安灏这边一叫唤,老王人在那边直接要发出圣光了似的飘飘然:“对!带上他们!鲁迅先生都说瞎子摸鸡要不得,咱得找个路子熟的!”
路子野的找路子熟的,一股子朝非法双排一路狂奔的骚情。
按说干这种事不能、至少不应该大张旗鼓的把人家一城之主当成带路党,毕竟文职在岗各有所长,然而安灏老哥自己就满脸写着激动,悲壮的朗声道:“稍安勿躁,这种时候我拿着整个体系里最高工资最好待遇的安某人不去做出表率,难道好意思让你们这群可怜巴巴打工人冒险吗,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就这么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