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这一块已经是李沧唯一能证明自己运气的途径了,由不得他不上心,是的,嘴硬归嘴硬,但自己最近的运势多少有点不那么尽如人意李沧还是有点逼数的,人生起伏苦海孤舟,难道不知道有个东西叫《相对论》?
这是科学!
突出的就是一个严谨!
不过既然不让看,李沧只得悻悻的收起面板,毕竟万一再观察出个波粒二象性那属实是不大好收场...
“沧老师,来打牌!”
“来!”
人家姐仨打牌贴纸条,轮到李沧就是金瓜子,不过赌神沧也没在怕的,金瓜子桌上一拍,瞬间融入了这种废、寝、忘、食的堕落,人没有梦想那和无忧无虑有什么区别,摆烂摸鱼超快乐的。
1个瓜子起步抻直了13个的牌局,半夜没到输了700多。
李沧像个行尸走肉一样看着在自己兢兢业业帮助下凑齐人生第一袋金瓜子的索栀绘和秦蓁蓁,耳边响起的是小小姐愤愤不平的抱怨:“早知道不和你一边了,哪有这样打牌的嘛,哪有这样抓牌的嘛!”
秦蓁蓁两眼放光:“快点快点,之前说好了的,凑够一袋就能把我们的名字加到小黑板上了,沧老师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该不会想赖皮吧,你该不是输不起吧,小小姐,有了这个金瓜子我是不是真的什么都可以做??”
太筱漪一口银牙都咬得咯吱响,恨恨的白了李沧一眼:“对!”
目标锁定。
秦蓁蓁高兴的不得了,捻起一颗小小的金瓜子郑重搁在李沧手心:“喏,小沧子,赏你的,还不快给瓶总跳个兔子舞?”
“...”
瓶总是懂资本主义萌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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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第二天凌晨三点钟左右,空岛轰隆巨震,脱离驻泊进程正式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