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话即使是心直口快的大雷子也只敢在内心母慈女孝一番,不光不敢给饶其芳撂脸子,甚至还得绷住了体面的微笑维持它不从嘴角消失!
李沧蓦然发现不对劲儿:“妈,她好像把咱俩沙肝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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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其芳:“???”
厉蕾丝咀嚼的动作凝固了,看看手上空空如也的两个签子整个人都有点懵,不是那个啥,老娘现在再去宰两头猪还来得及不?
来不及的。
饶其芳准备把厉蕾丝挂烤架上。
左右这死丫头成天不着家满世界的疯,了不起换个更孝顺的儿媳妇,省的瞅着闹心。
正当厉蕾丝依稀看见太奶太姥联袂而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个拯救世界的小可爱不幸失手,一只脖子断了一半只剩层皮连着脑袋的大鹅扑棱棱的冲进火堆,一路挥洒着火焰喷洒着血液将整个篝火场地搅成一团遭...
娘子军们的尖叫声可以撕裂任何人的耳膜。
有些人的衣服被烧出了小洞洞,有些人身上全是半凝固散发着烧焦蛋白质味的血点子,黑灰在火焰的烘托下形成了好几个小小的灰龙卷,所有人灰头土脸,一地鸡毛。
老王的肠子白洗了,哭笑不得的对着全是灰尘炭灰的大盆:“妈的,不愧是村霸,这破坏力至少两只行尸起步!”
“锅锅锅!”小小姐的惨叫依稀传来,“酸菜锅没盖!”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掉地上三秒钟都是干净的呢,反正是没一个人嫌弃这几锅草草打掉表面脏东西的酸菜...
个个炫的倍儿香。
大雷子被塑料姐妹们趁着热闹灌了不老少酒,基本是被搀走的。
作为野营地的巢穴响应着老王和李沧的情调,俩人在享受生活这一块从来不大含糊,这里有不少木质的、石质的独立狩猎小屋,虽然大热的天睡野生动物皮草多少显得有些诡异,但主要就是突出一个原汁原味,一个原始野性,安排狗腿子把一个个东倒西歪的娘们拖死狗一样堆进各个小屋,老王坐在火堆旁边和李沧碰了碰杯:“真稀奇了嘿,人都散了你反倒喝起酒来了?”
“嗯?”李沧晃了晃杯子里冰凉带着冰渣的啤酒,喝一口嘶一声,硬是整出了一种喝汤药喝酒精般惊天动地的气势,“把这一百多只女妖精换成五六七八十岁的大妈,就跟钟爷爷村里一样了,我记得你那时候可一点都不敢放肆,老实的跟鹌鹑似的~”
老王打了个冷战,也不知道是啤酒太冰还是心太凉:“草,偏远山村里的娘们,谁敢跟她们炸毛啊,多说两句话她们都直接上手扒你裤子的,就问你怕不怕?”
“话说沧老师你这情趣挺别致啊,满世界的环肥燕瘦任你宰割予求予取的,你踏马给老子说怀念那些大妈老奶?你是真踏马离了血谱!”
“emmmm,你想家啊?”
李沧阴恻恻的呲牙:“呵,我好像看见你翻肠子的时候偷偷抹眼泪了,咋,想咱王爷爷了?”
“去您妈的,我那是给熏的!”
“啊对对对...”李沧随口敷衍,又和老王碰了一次杯,“特好奇,你小子前几天带小小姐逛白浴京到底几个意思?”
老王理直气壮:“我让她检查一下白浴京的服务啊,咱得让她知道咱去的是正规场所享受的都是正规项目,玩肉的那都是低级场所,老子也不是见着肉就想吃的好吧,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一次推拿按脚,小小姐感受了都说好,大拇指翘起来说的正规,哼哼,要不然我还准备再让那大妈多使二百块钱的劲来着!”
这离谱的脑回路,这逆天的操作,王师傅为了洗个脚可以说费尽心机脸都不要了...
只为了洗个脚!
李沧笑:“小小姐没让你的嚎叫给吓着吧,今天的猪我听了,没你按脚的时候叫的惨。”
“擦...”老王竖起中指,“那特么叫自然反应,控制不住的你知道吧,再说了,按脚那是真timi酸爽,又疼又痒又麻!”
“那摁你肾反射区的时候你咋就又能憋住了呢?”
“滚犊子,老子纯纯肾好!”
“主人,主母已经睡下了。”两只列媞希娅舒展着蛇尾悄无声息的游过来,婀娜多姿,是真正的风拂杨柳,“不过您在吊脚楼的房间被主母的主母占据了,狩猎小屋已经住满,需要我再为您清理出一个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