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真正的资本家一比我李某人还是太善良了...
什么刮地三尺?
初级!
底层大牲口才需要亲自下地干活呢!
真正的带资本家人家那可都是从牛身上挤奶的,干净又卫生!
有钱赚还要什么脸啊,被金玉婧一波精彩公关干翻在地的沧老师拍拍屁股爬起来,一扭头就若无其事的叫上老王去了医院,吴毅松的肝子在裴主任和占主任手里表现出了惊人的适应性和活性,其实这吊毛早就已经痊愈,只是心态炸裂索性赖在医院里当起了鸵鸟。
这幕泥头车居合被自爆的戏码本身就跟吴毅松关系不大,说破大天去顶多也就是件娇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造成了某些奇妙的误会,娇娇她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发现,在这种事上女人的直觉一向都是非常恐怖的,坏就坏在窗户纸被人当着准岳父岳母的面撕了个稀巴烂,反正吴毅松这屁股是怎么都洗不干净了...
事已至耻,连夜社死的沧老师和吴毅松交流起来很有共同语言,加上老王仨人在病房里那是好一通大吃二喝指天骂地。
要么说还是老王骚操作多呢,这货特地挂了个号找上次那俩正骨医生给他们极其专业的来了个全套保养,三个舒筋活血完毕的老爷们儿往针灸室里一趴,浑身上下怼满祈愿级别的合金银针,照着据说是专门从医美那边推过来的什么理疗美白除螨祛痘还是啥玩意的大吊灯箱,热烘烘雾气缭绕,硬是把医院玩出了一种疗养圣地白浴宫般的架势。
被灌了至少一瓶半啤酒的李沧这次没耍酒疯,但眼睛都已经睁不开了,昏昏欲睡,不过牢骚反而多了起来:“不是我说松子啊,我记得你以前不这样啊,纯纯一铁血学神现在怎么瞻前顾后畏畏缩缩的,我俩不来瞅你,你准备在这躲到什么时候?”
“呵,畜生!”老王呲牙咧嘴像是要活吃了吴毅松,“躲起来能解决问题吗?我他妈要是娇娇我就和宋蔷凑和过齐活儿,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一狗屁不通的东西,这都多少天过去了,咋,你是准备等你老丈人丈母娘骨头渣子都烂没了再出去?”
王师傅这一开闸可就收不住了,至于挨顿胖揍肝子惨遭迫害梅开二度他压根儿连吱都没吱一声,现在这种大环境之下,这玩意也叫个事儿?
反正怼着吴毅松就是狂喷一气骑脸输出,骂得吴毅松面红耳赤眼睛瞪得比牛都大——
他也委屈啊,真要算起来他才是那个最憋屈的正经受害者,心里堵了一口气撒不出去,这来来回回光挨骂了,别的事你们是特么真都一个字不提啊!
“跟谁俩吹胡子瞪眼呢?”老王直接呵呵,“你他妈就说你到底打没打宋蔷主意吧!大家都是爷们,别跟我整那些有的没的,你就说你丫心里存没存这么个念想儿吧,是不是暗爽着呢?哦,还是你小子后来和答应娇娇在一起单纯就为了出口气挤兑宋蔷当初十动然拒的一箭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