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头估计是太高兴了,这哪儿有人说话啊!”
“就是就是,没人吱声都。”
“姐夫好!”
“姐夫吃了嘛,你看这露台花园,多适合整点烧烤小啤酒啥的,正好这儿有只羊,一会儿让人洗剥干净拿香油细细的烤了,美滴很!”
“这羊不行,都没动静了,别不是死了吧,不新鲜可不好吃啊!”
“装死吧,羊都可会装死了!”
傅锦心冷笑,狠命的一脚下去,被破抹布堵了嘴的刘同志:“咩啊~”
“喏,还活着呢。”
夜色如洗,小刘同志迎风招展。
烤架上散发着孜然辣椒面味道的一堆零碎里虽然没有他,但坚持认为自己遭到了欺骗受到了心灵创伤的众人一致决定,等他什么时候学会倒立旋儿酒什么时候再把他从旗杆上降下来。
即使仅有的一次见面还是灾难最初期,17队的人和李沧也并没有多出什么陌生感和代沟。
对他们来说,与其听信论坛上水的风生水起的八卦,甚至不如亲眼见过的沧老师的残暴的万分之一,他们对李沧从来就没什么被拉长的距离感以及隔阂,因为从打第一次见面起就已经被抄底垄断了,咸鱼摆烂起来游刃有余。
“诶,姐夫,你这次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啊?”
“对啊,真不是咱们不努力,那个跃迁通道实在是难打,那行尸可海了去了...后来莎莎姐又说可以不那么急...咱们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呢!”
“姐夫姐夫,都是一个队里出来的,你可不能因为傅锦心特别符合你审美就有失偏颇啊我跟你讲,同样是小姨子,这待遇咋差这么多呢,好么,她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都不止一次看见你偷偷给锦心发红包了,今儿莎莎姐也在场,这一状我必须要告,姐夫你必须得给我个解释,我不服,这里边有事儿!”
“胡天天你给我解释清楚,什么叫我特别符合姐夫...呸...你给我过来!”
“傻子才过去呢!”
“以后咱们就能经常见了,我自己托运了一棵跃迁点过来。”李沧笑笑,说道:“至于红包,当然也忘了你们的,小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