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国空岛持续不断滋生着用以支撑暗之祭典的咒文,那些肮脏的、絮状的火山灰一样无穷无尽异形异状的符文陡然迸发出极其刺目的辉光,紧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爆炸声,有若实质的光芒席卷着空岛表面的一切,癌字弹留下的巨量腐蚀液被排斥开来,乃至空岛的地皮都被刮地三尺的抛飞岛外。
随即,数以百计的他想国空岛隆隆震动,表面赫然凸起座座黝黑的环形山,总数不多不少刚好三百,其内黑烟滚滚翻涌不休,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爬出来。
沧老师的继女当中,雅妹最小,骨妹最馋。
当一座座环形山脉升起时,骨妹胸前那张平时不轻易露馅(闭着)的饕餮巨口瞬间张开,以密密麻麻的三重肋骨和胸椎为参差犬牙,成河的口水足以让这世界上最大号的纸尿裤或者毛巾当场暴毙,狰狞大嘴内的硕大眼球骨碌碌的转动着,那视线简直就是这世间最纯净无暇的恶与贪,像是随时能化为实质、化为利爪攫取一切。
“吼~”
姑且猜测一波,这个吼字应该代表馋。
骨妹duangduangduang的奔向其中一座环形山,以每一个跨步超过200米距离的弹跳式奔跑来到一座环形山顶,巨口中、头顶上、浑身上下无数或单着或成对的眼珠滴溜乱转,死死盯着环形山中心的凹陷湖面。
“吼~吼~”
骨妹绕着山口又叫又跳,急不可耐。
但偏偏这座山口突然没了动静,连震动都停止了,湖面幽深的像一潭死寂的沥青,骨妹狐疑的瞅瞅别的抖的极有节奏感的环形山,再瞅瞅自己面前这口.
“吼??”
骨妹已经不打算等了,撒开脚丫子冲向另一座抖的正欢的。
然后,那座环形山下头也没了动静。
换!
再换!
再再换!
一连换了四座,骨妹的嘟起最大的嘴,睁着最大的眼,两百度扭着脖子回头望向李沧,每一只眼睛里都写满了疑惑、懵懂、急迫以及一丢丢的委屈。
“嘶”
这可timi把沧老师心疼毁了,李沧踩在一只狗腿子身上站得老高,做套马的汉子状,连蹦带跳又喊又叫心灵指令一通现场教学。
骨妹龙场悟道!
骨妹欣喜若狂!
骨妹把手里有锁链的那只大镰刀抡成了电风扇,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