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物们惊声尖笑着,手撕嘴咬武器乱抡,高台上顷刻被斯塔福德一个人的鲜血染出一幅令人不寒而栗的图桉,法医看了都得直摇头。
李沧远远的看着,问饶其芳:“这人谁?品味不错啊!”
“夜莺的人。”饶其芳被品味不错这几个字搞得有点头疼,终于有点明白论坛上奇怪的风评到底是从哪儿找补来的了,“才18,很能打,就是生活作风有点问题...”
“?”
旁边某位师弟一边锁着别人的喉一边喊:“这货!就他!上上周喝大了搞事,要在白浴京开啥无遮大趴,被一群姑娘抬着扔出来的,闹得挺难看的,蒙梁好像都给找过去了!”
“嚯~”李沧捏了捏下巴,露出奇怪的表情,“玷污王师傅心中的圣地啊这属于是,老王指定愿意跟他好好聊聊,说不定还能聊出个志同道合呢!”
斯塔福德当然没有死。
边秀是这么想的,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如果弱鸡成这样,怎么可能组织起一个几十万人的劫掠团伙?
无论横死还是病死,生物学上的死亡都能算作善终,而社死却是一切的归宿和终焉...
斯塔福德沐浴在一片炫目的彩光中重新站了起来,平时他最享受的就是这个借身假死的过程,对他来说对手的愤怒与绝望是枯燥劫掠途中最棒的调剂。
不过...
他宁愿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被这样一个跳大神的毛头小子用乱披风锤**死,实在...实在是...
无论如何不能算作体面啊!
更令斯塔福德目眦尽裂的是,见证他陨落和复活无缝衔接的李沧貌似看透了人心,甚至颇有闲情逸致的来了一句:“这也算是风光大葬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他不介意帮你体面一下的。”